“那人說因賀夫人哮疾發作,來昌陽第二日,賀當家就已與她回了江北,並將來插手壽宴。因走得急,他們健忘將壽禮送來,行到半路纔想起此事,賀當家就命他連夜送來,半個時候前才送到我們莊外。是以前有飛鷹寨賀當家與賀夫人前來賀壽,弟子感覺有古怪,故冇人進莊,現在人車馬都在莊口候著。”弟子低頭稟報。
俞眉遠下床,拿冷水隨便洗漱一番,才拭淨臉下水漬,就聽到腳步聲已行至本身房門外。
昔日她在魏眠曦身邊時,曾經見過近似的徽記,但年代長遠,她有些記不清了。
這場比鬥還未有一人落敗。
“你把假霍引的東西偷出來了?”她邊翻開名帖邊道,“這帖子是真的,與賀望明的帖子一樣。”
俞眉遠看了一眼,又重視到方匣上:“密匣上的斑紋有些眼熟。”
她咬牙,倚著山壁站起。
俞眉遠斂了眉眼,不動聲色以耳邊仔諦聽去。
俞眉遠又聽到一聲輕語,她也不轉頭,隻假裝不知,悄悄邁步朝前走去。
她隻盤膝坐在床榻上運功行氣,一邊聆神埋頭留意外界動靜。
“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便佯醉撫了額,由著霍引拿她當來由,扶她回了房。
“我並非江湖中人,哪能與霍大俠相提並論,不比也罷。”魏眠曦擺擺手,謙言。
前頭人多,她便飛上中間一塊大石高處,擠進了石上所站的人群當中,纔看到嘯劍台上的戰況。
七人的比鬥並無任何端方可言,站上嘯劍台就是敵手,不拘誰與誰對戰,能戰到最後一刻的就是勝者,若踏出嘯劍台半步,就算輸了,如此罷了。
奇特的不安感湧來,她隻感覺身邊氣味驟變,四周彷彿一下子溫馨起來,喝采聲垂垂消逝。
“獲咎了。”假霍引趁她遁藏之時闖進屋裡。
“如何回事?”
“好,雲穀霍引,不管人物還是技藝,都配得起我這大侄女兒。”老李哈哈一笑,笑道。
俞眉遠便覺胸前似有山巒壓來,這股內力是她習武這麼久以來所遇過最刁悍的,她咬牙掐訣,雙手在胸前聚力後收回,正麵迎上他攻來的這一擊。
“雙層匣?”俞眉遠問道。
“你細心想想,在那裡見過?”霍引眼睛一亮,忙道,“這類雙層密匣用的卡榫很精美,需求用特彆的鑰匙才氣解開,而每一匣對應一把鑰匙,我們冇法用外力翻開。若能清楚它的來源,對我們有很大幫忙,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