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景王出事,婚事天然作罷,而肅王正妃則是為回籍為母親守孝,孝期過後,前不久回了都城。
冇體例,身份太敏感,躲災,這個時候最好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很好!”與常日無異,上官峰倒是可貴沉得住氣。
等著,給他等著。
在海上明月的包間裡坐下,曾江極其不適應,這不是兩個大男人該待的處所。
大抵是看趙毓之前的日子過的太安逸,曾江神采冇節製住,幸災樂禍的太較著了。
“你要問甚麼就直說。”曾江哼了一聲:“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在想甚麼?”
曾江剛出了衙門不久就被趙毓半路反對走了。
趙毓看著曾江分開,差點摔了手中的杯子。
他不是怕太子會要他的命,太子當時能保住睿王就曉得他對兄弟的態度,他是怕那些心胸叵測的大臣把他推上斷頭台。
趙毓沉著了好久,決定狠狠抨擊下放肆的曾江,不是笑話他單身狗嗎,等著。
曾江端著酒杯,視線半垂,笑而不語。
“單身狗。”上官子瑞說的這個詞的確是給趙毓量身定做的。
趙毓一陣煩躁:“你這是甚麼神采,看兄弟流浪歡暢成如許,你還是不是人?”
不管是誰,通往皇位的路,看似光鮮,但看不見的是萬重枯骨。
現在焦急的不是太子,是那些人。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總之,好好珍惜你在國子監的日子吧。”曾江此次把杯中的酒喝完了,此次連常祭酒都要出山了。
趙毓驚奇看向他:“父皇真要退位?可朝中也太安靜了。”
“你要不要這麼無情?我都如許了,你還嫌我不敷慘?”
“不是,不是,”趙毓趕快笑著擺擺手,“我巴不得太子能順利繼位呢。”
第884章 概不賒欠
不過,都這把年紀了,在枕邊人手裡栽這麼大一個跟頭,也該長點記性。
若要在六部中挑一個立威,必定先拿兵部開刀。
“重用?”趙毓點頭:“算了吧。”
曾江睨他:“你還想如何亂?”
趙毓固然冇聽明白,但必然不是甚麼好詞。
太子但是連先祖的錯處都敢公之於眾,那些大臣又算得了甚麼,遲早的事。
“不過也是,父皇和太子就算政見分歧,畢竟也是血親父子。父皇已經退位,或許太子會看在父皇麵上多留上官峰幾年。”
“我的意義是,淮王殿下要籌辦好分子錢。”
“我是傳聞,新皇即位後就要忙肅王殿下的婚事了……”曾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