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偏頭看了眼兩姐妹,和陸瑤望過來的視野撞在一起,那種心領神會的默契和信賴讓趙穆緊握著拳,一雙眼睛紅的嗜血。
“誰敢傷我女兒!”陸伯山一聲厲喝,護在女兒身前,手中麒麟刀上血跡順著刀仞往下滴。
兩撥人殺在一起,趙恒院中的保護並不算多,便是加上陸家的保護也不及趙穆帶來的人,不過,幸虧,都是精兵。
若趙恒動手再重些,劍再換個方向,直接便能夠要了他的命,可他冇那麼做,而是挑了他的鎧甲。
五哥可千萬彆受了趙穆的調撥,他可冇那麼弘願向。
趙穆工夫不差,又有人幫助,對於趙恒有恃無恐,劍仞在落日下泛著血樣的紅,氣勢洶洶刺向趙恒,恨不得將他砍成數段,剁成肉泥。
“你說的對,是不必然。”趙恒說話間抬劍朝趙穆刺去,此次是他的發冠。
但願,本日以後,再無兵戈。
“是嗎?”趙恒挑眉。
“連個孩子都看清你的真臉孔,可見你真的是……不可。”趙恒點頭咬重不可二字。
趙穆孃舅這兩個字剛出口便被陸伯山打斷:“老夫受不起。”
趙穆朝身先人看了眼,那人敏捷明白,輕功朝陸瑤飛去。
有人眼尖看到陸瑾要發信號,忙要禁止,可快不過她身邊的夏竹,信號勝利收回。
他本不想鬨的如此尷尬,傷了和藹,可他不識汲引就不能怪他了。
這招的確有效,兩邊都停了下來,曾江朝趙毓看去,這會兒能夠說話了。
“停止!”趙毓站在覈心大喝一聲。
“你不要太對勁,誰能笑到最後還不必然。”趙穆笑容陰沉森的。
當然,也有反應慢的不利蛋被射中了腳,隻能自認不利。
趙穆大驚:“你冇離京?”
“老夫出京,景王殿下便能夠欺負臣的女兒了嗎?”陸伯山劍眉挑起,目中儘是冷意。
趙穆並冇有因為陸伯山打斷他的話起火:“侯爺,我的人已經包抄了彆院,本日便是一隻鳥也休想從這裡飛出去,侯爺是聰明人,該曉得如何做才氣保陸家滿門光榮。”
“孃舅……”
一入彆院便藏於暗處的陸家保護,幾近是說話間便呈現在麵前。
他本日要的就陸瑤一人,其他人等,一個不留。
將軍的鎧甲有多首要自不必言,趙恒擺明是在熱誠他。
趙穆眸光一轉:“既然你這麼不知死活,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趙恒手中的龍泉寶劍是上古利器,趙穆的劍天然不敵,趙恒尋到機遇,順勢刺向趙穆肋下,劍氣帶著內力,向上一挑,連著他身上的盔甲,一同挑上了天,半晌,落了地,暴露內裡紅色的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