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牧擺了擺手,說道:“主將的位子,你是不消想了。此次你行動失利了,能不被究查便已經是榮幸的了。僅僅仰仗著你在臨淄的這點名譽,還是不敷擔負此等大任的。”
一旦他離世,齊國說不定還會迎來一次龐大的危急。
不得不說,田文是真的深得蒯牧的真傳,從一開端,襲殺夏桓不過就是田文順手為之的罷了。
蒯牧從一大早入宮,一向到了將近申時纔回到了相府當中。
這個時候,本來在普通不過的事情,都會被無窮放大,成為他們的眼中釘。
田文的臉上,冇有一絲悔怨的神采。彷彿,那兩萬齊軍的死,和他底子冇有任何乾係一樣。
瓷器之間,輕觸的聲音,有些清脆動聽。
真正的目標,還是魏國的濮陽,或者說,是那四萬楚國番軍。
不過,他們固然放棄了,但是,一樣在心底對這位丞相起了一絲怨念。
本來,變態的還僅僅是蒯牧。但是現在來看,彷彿齊皇也有些不太普通。
“多謝教員。”田文彎下要,極其恭敬地說道。
蒯牧那有些猖獗的打算,在顛末齊皇的首肯以後,明顯已經定了下來。
“魯縣的事,應當是你乾的吧……”
但是,此時大臣們的心中,方纔生出嫌隙,恰是防備心最重的時候。
天賦和神童之名,是一柄雙刃劍。既讓田文博得了極高的名譽,但也反對了他更進一步的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