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丫頭,賤丫頭你胡說胡說……”大姨娘彷彿瘋了一樣,掙紮著要撲過來,卻給侍衛綁住了手腳,一動也動不了,隻能嘴裡狠狠的罵著:“賤丫頭,賤丫頭……”
一句話說的曼娘俏臉通紅,雖能安閒的麵對皓思皓玉,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女人家,一提到這事兒,不免害臊,卻也跟在了嘉言身後,兩口兒一前一後回了新房。
大姨娘,你這輩子最失利的就是事事算計,在安府的時候算計著爭寵,為了爭男人,你能夠對無辜的孩子動手,你口口聲聲說,本身奉侍了嘉慕這麼多年,希冀他念著過往的情分放過你,如何就不想想,你本身乾的那些事兒,你害死的那兩個孩子是嘉慕的親骨肉,便不為了嘉慕,他們也喊你姨娘吧,就衝著這聲姨娘,你如何能狠心下如許的毒手。
兩人說著回了了安府,返來的時候,天氣已黑了下來,剛進大門就見皓思皓玉兩人跪在院子裡,中間是烏青著臉的嘉言,另有一臉焦心,不斷圍著兩個孩子轉的曼娘,因兩人都穿戴喜服,畫麵看上去很有幾分詭異,卻也有一種難言的溫馨。
安然笑了:“這不一樣,當時你不過是梅府的下人,我也隻是個廚子,哪用大操大辦,並且,齊州的廚行擺下了長街喜宴,相傳甚廣,我們結婚但是分外熱烈呢,現在曼娘是尚書府令媛,嘉言又官至吏部侍郎,這婚事總不好過分寒酸。”
安嘉慕走了過來,冷冷看著大姨娘:“你是不是忘了本身做過甚麼,對你,爺早已仁至義儘。”
嘉言一愣,曼娘卻紅了臉,不美意義的彆開首去。
嘉言咳嗽了一聲:“去吧,把書抄十遍才氣睡。”
大姨娘卻彷彿瘋了普通,哈哈笑了起來:“賤人?大老爺罵的好輕巧,在大老爺內心,除了安然這個賤丫頭,我們這些女人,大抵都是不見機的賤人,在大老爺內心,底子向來冇把我們這些女人當人看到,就算大老爺養的小貓小狗,都比我們強,起碼它們能得大老爺偶爾的眷顧,可我們呢,除了每天等,日日盼,另有甚麼,大老爺還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往家納,全部安府的女人,誰冇幾個手腕,冇心機,若安然這賤丫頭冇故意機手腕,趁著大老爺吃醉酒爬上大老爺的床,又怎輪的上她當大夫人。”
安然持續道:“我明天就奉告你實話,你想不想聽,實在我底子不是你熟諳的阿誰安然。”
噗……林杏兒忍不住樂了,指著他:“你還真是小我才啊,照你這麼說,罪惡都是她的,你本身反倒成了好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