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本年紀大了,下不得水,這差事眼瞅就空出來了,如果自家男人能謀了來,豈不是造化,有這個想頭才攢下了些糯米跟紅豆餡。
雖說有糯米跟豆沙餡兒,倒是她特地存的,想過些日子蒸些豆沙餡兒糯米糕,讓本身男人送給上頭的管事,給他換個好些的差事,總守著個糞池子,整天身上臭烘烘的不說,連點兒油水都見不著,有甚麼出息。
若不說實話,此事又該如何解釋呢,想了想倒想出個主張來,很有些難堪的道:“大娘,這些事安然本不想說,是怕說了大娘也不信。”
卻不想冇難住,蓮兒看了眼食盒,心說,不是拿甚麼東西想對於疇昔吧,揭開食盒不但驚詫,裡頭一個青花纏枝的盤子裡整齊的摞著點心,玉白的皮兒,紅潤的豆沙餡兒,撲鼻兒香,勾的她都忍不吞了下口水:“昔日倒不知,本來柳大娘藏著這般妙技術呢,這點心做的,瞧著比大廚房的還邃密。”
作為一個合格的廚師,第一需求戒的就是華侈,每一樣食材都是上天付與的珍寶,應當獲得應有的珍惜,特彆一個廚師的珍惜。
柳大娘提著食盒子出去,那丫頭瞥見她手裡的食盒還真愣了一下,提及來,今兒真難堪柳大娘了,一早上月女人因為幾塊豆沙糕,吃了三姨娘幾句數落,月女民氣裡著惱,卻也不敢與三姨娘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