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走了,安然的心也跟著飛了,老爺子好笑的揮揮手:“這麼瞧著纔像個小丫頭樣兒,得了,去吧,徒弟冇那麼多端方,你的孝心徒弟明白,也不消每天在徒弟跟前支應著,出去逛逛也能散散心,隻你一小我卻不當,要不讓你二師兄跟著吧。”
大師兄把桌子放到了槐樹下,二師兄已經把飯擺了出來,師徒四小我坐在小板凳上吃早餐,豆花,兩籠花捲,幾樣小菜,最家常的吃食,卻也最為苦澀。
安然這一天都冇出小院,把徒弟跟兩位師兄的被褥都拆洗了,就著太陽好,曬乾重新縫起來,屋子裡的桌子空中,都過了兩遍水,該曬的都挪出去曬,做好了被褥就開端洗臟衣服,從早上一向忙活到了下半晌兒才調完了。
安然不由感喟,職位的竄改獲得了好處,卻也落空了很多,唯有德福跟劉喜兒兩人還跟之前一樣,特彆德福,憨憨的笑著給她端了碗開水過來:“徒弟喝水。”然後有傻笑了一會兒道:“徒弟您成了鄭大廚的門徒,那俺是不是幾成了禦廚的徒孫了?”
徒弟年紀大了,口味上應喜平淡,並且,平淡對於徒弟的身材也大有裨益,攝生之道最重食療,安然記得,本身穿過來之前還跟林杏兒研討攝生藥膳呢,有本身的廚藝,林杏兒的醫術,強強結合,籌算開一個專賣藥膳的館子,名兒就想好了,叫安林齋,本身這一穿過來,這件事也就黃了。
豆花營養好吃,當早餐最為合適,普通南邊喜食甜豆花,能夠用蜂蜜調汁,但安然更喜好傳統的熬糖,雖比較龐大,但如許做出的甜豆花才隧道。
老爺子點點頭:“如此也好。”
安然把東西提了出來,公然,徒弟跟兩位師兄都未起來,安然也不去滋擾,直接進了小廚房,擺佈看了看,見地上有小半桶泡好的黃豆,又看了看那邊兒的石磨,便明白是磨豆漿做豆腐使的。
安福:“你是不曉得秘聞,安子和雖是酒樓的管事,卻跟我們大老爺沾著親,小時候還在我們府裡跟三老爺一塊兒念過書呢,說是管事,也相稱於我們府裡的半個主子了,不是他非要自食其力,大老爺又怎會讓他當甚麼酒樓的管事呢,不過是找藉口留住他便了。”
安然把泡好的黃豆去皮,如許磨出的豆漿味道更醇厚,入石磨,估摸著用量,磨了一桶,用沙漏過濾了幾遍,如許出來的豆漿更詳確,製止有豆渣,倒入鍋裡煮開,分出一半來,地上的罈子裡有現成熬好的鹵水,想來是兩位師兄熬出來點豆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