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意義啊?!”丁浩摸著腦袋,一臉迷惑的說。我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走!”我拖著他來到了路邊的一家小飯店,找了一個僻靜的包間。
“不是被車碾斷的,他的頭是被人扭斷的。”白楊的聲音俄然響起,王猛被嚇得差點冇一屁股坐在地上,轉頭一看,怒罵道:“我靠,你下次想俄然說話時候費事你看看場合,這是停屍房!小爺我他媽還覺得詐屍了!”
剛一坐下,丁浩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這大半夜的抽甚麼風啊?!是不是出甚麼事了?!”我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你聽好了,我不是在跟你開打趣,這個案子你不能再查下去,會死!”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小子本領這麼大,有他在,說不定事半功倍。想到這,我走到白楊麵前,客氣的說道:“實在不美意義,本來明天早晨我是想請你幫手的,可又聯絡不到你,冇想到你本身來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要說這屍身固然聽上去有些邪,但是連頭都冇了,就算在早晨,也應當不會有甚麼事,到時候再叫上王猛,估計題目不大。
我用眼神扣問王猛,到底是如何回事?王猛小聲的說道:“這個真不怨我,我是半路碰上他的,他必然要跟著我來。我冇體例,他那雙眼睛那麼短長,我那敢獲咎他,這才把他給帶來了。”
見他冇有說話,我便把方纔產生的事情原本來本的給他講了一遍,丁浩聽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我說完半天後,纔開口說道:“我的天!這麼邪!”
我瞪了王猛一眼,表示他閉嘴,王猛一邊向門口走,一邊罵罵咧咧道:“快著點,我給你們望風,大早晨不睡覺跑這來看無頭屍,不曉得還覺得錄《走近科學》呢!”
我還冇來得及說,車門一開,車裡又下來一小我,我頓時大吃一驚,這小我不是彆人,恰是白楊!
王猛討了個敗興,便說道:“丫就是一變態,看人身上割下來的東西看那麼努力。”這時,一旁的丁浩俄然叫道:“找到了!就是這個!”我和王猛趕緊跑了疇昔,丁浩這時候已經把鐵櫃子上的一個抽屜給抽了出來。
“快,搭把手!”丁浩說道。我們三個把內裡的屍身搬到了中間的一個鐵床上,丁浩把裹屍袋翻開,一具赤身赤身的男性屍身便閃現在了我們麵前。
鮮紅的血液不竭從門上滴落,我滿身的神經彷彿被解凍了一樣,門上的血字是那麼的刺目,那是一個“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