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擺著的麼？”郭媛奇特地看著陳瀅，一臉理所當然：“這事兒必須封口，又有誰比死人的嘴更緊？若不然，我莫非還要一邊留著她們的狗命、一邊防備著她們麼？那多費事？總歸報個病歿就完了，一了百了。”
郭媛雙眉一豎，切齒道：“我一聽祖母這話，就曉得是金媽媽嘴賤，到處胡唚。我便問祖母，是不是金媽媽與她說的，又問祖母有冇有再與彆人說。”
她目中聚起陰霾，語聲極冷：“祖母見我惱了，不敢再多問，隻叫我放心，說這事兒她已經叮嚀過金媽媽了，不準她奉告旁人，府中也無人曉得。”
陳瀅拍鼓掌，望她半晌，展了展衣袖，俯身便去扶她。
“那就是個小人。”郭媛果皺起眉，麵色陰沉：“她不知從那裡曉得那賤婢死了，就把與我偶遇之事透給了祖母。因當時我撞見她時，我的描述有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