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瀅方纔將紙人交上來時,是正麵朝上擱在案上的,許老夫人也未翻動過,是以直到現在,世人都還不曉得這東西咒的到底是誰。
許氏忍不住暗自咬牙。
沈氏早就在旁急得幾近抓耳撓腮,此時也顧不得彆的,強行湊疇昔伸頭一瞧,又轉著眸子想了半晌,旋即便收回了一聲驚叫:“哎喲我的個佛祖,如何竟寫了漌姐兒的生辰八字兒?”說著她便將一雙張得極大的眼睛看向了陳瀅,閃動的眼神中含著較著的幸災樂禍:“三丫頭,你如何不早點說?”
生辰八字這類東西是最輕易犯諱諱的,主子如何能夠會隨便奉告下人?哪怕是最信賴的主子,也不成能曉得得如許詳細,陳瀅的這個推斷可謂合情公道。
“孫女多謝祖母成全。”陳瀅躬了躬身,由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