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我曉得你耐不得疼,我的手腕可不止這些,今後聽話點,不然……可不是每次都能這麼榮幸。”
好不輕易推開了白瑾,氣紅了眼的白蘿便順勢掐住了她的脖子,彼時,二人都是氣喘籲籲,相互對視著。
“九公主府可派人去檢察了?”
“你真覺得我不敢嗎?”白蘿煞白的臉上閃現出一抹決然,掐著白瑾的脖子便多了一分力。
夏季的臨湖水榭,種滿四時蓮花的荷池裡,泛著嫋嫋暖霧,楚聿安一襲白袍而端坐矮榻間,擦拭動手中的三尺青鋒,劍眉微皺。
微微俯身,毫不顧恤的將白蘿因為疼痛伸直的身子擺正,十指便襲上了烏黑中衣上的花型盤扣,一顆一顆的解了開。
看著將本身壓抑妥妥的女人,白蘿曉得此次是被逼入死角了,她喚了她這些年的阿姐,卻未推測頭來會走到這麼一步,顫栗的手勢在重重掐下之前,瞪大的明眸眼角,緩緩落下了一滴淚。
微揚開端,白瑾說話已有幾分不便了,卻仍舊不急不躁的笑著:“那你倒是掐呀,我奉告你,阿蘿……本日我如果死不成,你說甚麼都得成為我的人。”
“不……要……”
白瑾回府時,正巧趕上趙太醫給白蘿的傷處換藥,瞧著那失力下垂的手臂,真真是慘狀不堪,昨夜本來快做到最後一步了,卻因為白蘿疼暈了頭,她極儘禁止,才喚了太醫來包紮,弄了大半宿,才和衣睡下。
幸虧白蘿是閉著眼的,不然那眸中的討厭之色,定會觸怒此時的白瑾。
她淺勾著豔紅的唇,瑰麗的麵上儘是勝券,低垂的目光,俯視著久久未曾脫手的白蘿,唇畔弧度愈發的較著。
“滾。”
見白蘿不說話,她反倒表情更好了,捏著白蘿小巧的下顎,一指落在了唇瓣上,那處被她昨夜咬破了,現下還殘留著血絲,看起來還挺滲人的。
這些年,白瑾派去殺顧吉利的人,不在少數,不過不但冇殺掉他,反而還叫他有所發覺,不過他是個聰明人,曉得穩定說話,白瑾也便垂垂的放寬了,特彆是衛明貞呈現後,白瑾更是冇心機鬥彆人了。
白瑾刹時就心悅了,招了人來就叮嚀下去:“我記得本日株洲貢了東西來,彷彿有小羊腿,送膳房去,務必烤好,莫要過於辛辣了便行。”
白瑾垂垂的冷了眼神,看著躺在身下的白蘿,涓滴不將掐在本身頸間的手放在眼中,帶著蔑笑看著白蘿,彷彿真的就等她動手體味。
卻見白瑾利索的拿起匕首來,豆割著烤的金黃脆香的腿肉,小塊小塊的細心切好,淨手後換了筷箸,再漸漸給白蘿喂去,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