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合適,就這力度,略微捏幾下就成。”
衛明貞直覺她那眼神好玩的緊,便冷聲下了令:“都起來吧。”
“這是我讓他們趕製給你的,明日穿上吧,隨我一起走上天龍台,我想和你一起分享阿誰時候。”
放下紗幔的衛明貞,看著非常當真的白蘿,便點了頭,道:“那是天然。”
“你今後必然要做個好天子,莫要孤負了百姓。”
衛明貞卻不允她的退意,強勢的將她的手握緊,順勢攬住了她的肩頭。
“彆亂動,不是累了麼,我給你鬆鬆肩,過會有你受的。”
“嘶,好累呀。”
“明日即位大典,我是不是不能參加的?”
“這個,這個會不會太累了?”
赫,白蘿癟嘴,彆覺得她聽不出衛明貞話裡的調戲,行至帝王的華冕時,她甚為興趣的撥了撥前麵的玉珠簾。
一邊說道,一邊看向身邊的衛明貞,龍袍加身的她,本日格外嚴肅,被珠簾擋住的麵龐帶了一抹極淡的笑意,那是因為曉得白蘿在看她。
天氣漸明之時,宮中已奏起了禮樂,衛明貞且先行往政元殿麵百官去了,白蘿則是被引著再度參拜列帶皇後畫像去了,再彙應時,已是日出紅陽了。
“嗯?不是,我不過說說罷了。”轉過身又去看彆的東西去了,她並未奉告衛明貞,她實在最想看的,還是她身著帝王號衣站在高處,接管世人膜拜的場麵罷了,那樣的氣勢必然非常恢弘。
禦駕出宮前去太廟,便是要受萬民膜拜的,緩緩行駛中,白蘿聽著外間的呼聲,便正色了神情。
“唔!”
她不止一次的胡想過,在接管百官眾民的膜拜時,如果能有白蘿陪著站在身邊,那將會是她這輩子最誇姣的影象了,今後……便是死了,她也會記著那一刻的昌大,和她的相伴。
不知為何,白蘿總感覺衛明貞話中藏著一股哀傷,這讓她不天然的便潮濕了眼角,第一次主動的投入了衛明貞的懷中,將她抱緊。
晚間,新製的冠冕號衣被絡繹送入了東宮,即便時候倉促,帝王服冕還是繡作栩栩如生,依了衛明貞的話,白蘿細細挑看了一番。
“如何弄的,手上冇個輕重麼。”
她那霸道脾氣一上來,也不管白蘿願不肯,就將人扳了疇昔,部下微微用力,甚為陌生的活絡起筋骨來,時不時還扣問著白蘿力度如何,恐怕多了一分力,弄疼了她;又怕少了一分力,冇奉侍到位。
“咦,這一套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