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日先是一怔,隨後,寵溺地笑了,雖不知這丫頭何出此言,但凡是她暴露這副神采,便意味著內心又有了甚麼壞主張。
這丫頭,倒是學聰明瞭。
“慢走啊~”唐芯笑吟吟揮了揮爪子。
“皇高低午要喝的藥,熬好了嗎?”
話落,健步如飛走出大門,剛邁下第一節台階,他就聽到了從內殿傳出的吼怒。
“咳,”沈濯日握拳擋住上揚的唇角,一本端莊道,“既然你皇嫂有此情意,你便受著吧。”
“走,我們去慈寧宮瞧瞧。”
好不輕易重新獲得自在,唐芯脹紅了臉,怒指他:“你丫有聞聲我說的話嗎?”
“你少跟我裝無辜!”唐芯惱火地瞪著他,“說到底,這事是誰惹出來的?不是你用心做那些事,他會曲解嗎?”
“我不……唔!”餘下的回絕淹冇在了他來勢洶洶的熱吻之下,呼吸被剝奪,能感遭到的隻要那氛圍般無處不在的屬於他的氣味。
夏允兒難堪地移開視野,不去看榻上含混擁倒的兩人,語速緩慢的說:“貴國太後正在慈寧宮裡發瘋,侍衛和太醫都趕疇昔了,內官奉求本公主過來帶話。”
“……”沈濯香被她問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就這貨隨時隨地發情的風格,天曉得下回又會被誰撞見,防備針是必須。
下一秒,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從珠簾外飄來,速率快到唐芯剛想鬆口,人已衝進了內殿:“永騰……”
眼睛咕嚕嚕一轉,忽地一個奇策浮上心頭。
“得了,”唐芯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機遇,“彆說我這個做皇嫂的不幫你,一會兒我讓小春燒桶熱水,你就在宮裡好好沐浴一翻,把身上的汙垢都洗潔淨了,再出宮吧。眼下皇上要服藥了,”她晃了晃手裡的披髮著藥味的木盒,“你先去後殿候著,等水燒好了,會有人去請你。”
沈濯香臉部直抽,歪曲,這是赤裸裸的歪曲!他每日沐浴三次,何來的跳蚤一說?
“我曉得,這話說中了你的悲傷事,”唐芯敏捷打斷他,“你也彆怨我,誰讓我做人一貫誠篤呢?”
見此,沈濯日斂去眸中看好戲的笑意,由著她為所欲為。
“魂淡!誰要對他動手了!”
“戴高帽也冇用,”唐芯繃著臉,警告道,“我可奉告你,今後不準冇打號召就吃我豆腐,占我便宜,你不要形象,我還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