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咱放出動靜,他們誰情願白嫖她一回,咱請他吃一頓酒菜,三菜一湯,酒肉都有!”

薑母猩紅的眼睛恨恨盯著老鴇,“我,我要殺了你!”

老鴇白了阿誰龜奴一眼,說:“大人物把阿誰娼婦送這裡來,就是要她遭罪的。”

那種女人,或有錢或有權或有勢或有本領。

僅此罷了。

看向老鴇的目光,出了仇恨,更多的是驚駭!

“我模糊聽到一點點,我奉告你,你可不要奉告彆人,不然,真是要掉腦袋的!”

老鴇聳了聳肩,“今個是調教第一步,你不聽話,另有第二步第三步……”

“啥擔憂?”

兩個龜奴一齊點頭。

“老闆娘,那今後呢?周而複始嗎?”另一個龜奴又問。

是男人的天國,是女人的天國。

他驚駭的看著身後的屋子裡,又跟身邊的火伴顫聲說:“內裡阿誰女人,真是見鬼了,獲咎了那樣的大人物,那但是手握生殺大權的!”

她讓龜奴扯下薑母的褲子,放那隻黑貓出來。

正如老鴇本身說的那樣,進了這裡的女人,甭管你是多麼性子暴烈的野貓,都得被清算得服服帖帖。

像現在如許,抽打著擯除那隻黑貓在薑母的褲襠裡疾走,可想而知,薑母的皮肉得被抓成甚麼樣!

兩個龜奴交頭接耳了一陣。

橫著躺在床上,兩條腿抓痕遍及,血肉恍惚,她渾身顫抖,四肢抽搐,早已痛得叫不出半點聲兒來了。

凡是被貓爪子撓過的人都清楚,貓的爪子特彆的鋒利,彎彎的倒鉤,哪怕被悄悄抓一下,都會破皮流血。

“不不不,我不敢,老闆娘說咋樣就咋樣,我就是有點擔憂。”

“如果然的成不了事,也不怕,咱這裡可不是修身養性的高雅處所,咱這裡最不缺的那些虎狼之藥,一粒藥丸下去,哈哈,

而不是這類躺在這裡像一頭死豬,一團臭肉如許的,如許的,不算女人。

老鴇讓這兩個龜奴將薑母扔到床上。

老鴇這類,在她眼中,不過是一條昂首帖耳為其辦事的狗罷了!

那隻黑貓收回淒厲的叫聲,在雞毛撣子的抽打下,它在薑母的大褲子裡慌不擇路的逃竄。

龜奴隻是站在本身身為一個男人的角度去對待這件事,男人嘛,不管是十八歲,還是八十一歲,都喜好年青的,貌美的,妖嬈的,惹火的。

老鴇分開了這間屋子,並命人將屋子看管好,不成以出半點忽略。

褲子扯下來的刹時,玄色的貓毛飄飄灑灑,嗆得龜奴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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