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已經開了,他進了屋子,徑直朝著那邊的大床走去,還是是輕手重腳。
腳還會失控?
駱風棠笑得一臉的無法,卻從速雙手抱拳認慫。
駱風棠哭笑不得。
“說,一大早跑哪廝混去啦?”楊若晴又問。
隔天,楊若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楊若晴直接從前麵撲過來,一把就跳上了他的後背,摟住他的脖子。
“還冇說完呢,”駱風棠接著道。
這會子,內心暖呼呼的,悄悄的打動著……
駱風棠就跟吃到了糖的孩子似的,歡暢得眉開眼笑。
“舒暢不?”她又問。
莫非又去掃院子去啦?
“小子反應挺快,求生欲挺強的嘛,不錯不錯。”她邊揉邊誇。
這一夜,偌大的天香樓就隻剩下他們兩個。
光是言語上的,彷彿不太夠哦?
駱風棠抬起雙臂,讓她看他的雙手。
僅是這迷迷瞪瞪的模樣兒,就讓駱風棠節製不住了,恨不得這就將她推倒,拆吃入腹。
“哈哈,被我偷襲勝利!”她對勁的笑了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他先前的那些氣味幾近在刹時全都消逝,穩穩鐺鐺站在原地,任憑她像布袋熊似的掛在他的背上。
楊若晴籌算再添一把火。
“不準喊我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女人,請叫我‘豆腐西施’。”她道。
“不是失控了麼?那咱今個也做個遊戲,你是病人,我是大夫,讓我來給你治這腳丫子……”
豆腐西施?
“你要乾啥?人家好慌哦……”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如同小鹿的眼神般閃動著。
楊若晴暗自光榮酒樓已經停業,伴計們都早早打發還家去了。
“媳婦做啥呢?”他問。
壞笑了聲,她雙手扶著身下凳子的兩邊把手,身材往前探了幾分,好讓腳能伸得更遠一些,直接就攀上了他的大腿。
這算不算小兩口的打情罵俏呀?
楊若晴朝內裡喊了兩聲,冇人迴應,但是牆角的洗臉架中間卻籌辦好了洗漱的熱水,牙膏,牙刷,洗臉的帕子等物件。
“晴兒,你太皮了。”他側過甚來,寵溺的看著她。
腿上的癢能夠忍耐,心內裡的癢,卻冇法節製。
楊若晴用心拉下臉來,一手叉腰,一手掐住他的腮幫子。
明顯先前那腳步聲很短促,厚重,但是這到了屋門口,俄然就遲緩了下來,並且決計放輕了很多。
楊若晴眯著眼睛笑。笑得像一隻狐狸。
她嘻嘻一笑,“你不喜好我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