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馥雖有些不甘心,但又不好推拒,乾脆欣然前去。歸正從江南返來以後,她也冇有如何好好逛過街,既是如許,就權當散心好了。

夏雪籬悄聲走疇昔,許是梅馥想得過分入迷,竟連他走到了身後都冇有發明。俄然背後掌心用力,鞦韆被高高地送起,梅馥心下一驚,身材往前一晃,還好她反應快,敏捷扶住中間的千繩才穩住身子,轉頭一望,卻看夏雪籬笑盈盈站在身後,柳眉一豎。

“妾……”梅馥看了那把琴一眼,咬緊唇倒是冇有說話。

“如何這麼不謹慎。”

夏雪籬唇邊一抹淡笑,話語卻不非常客氣,梅馥聽聞一愣,繡鞋落地正籌算讓鞦韆停下,不想夏雪籬從背後又悄悄推了推她的身子,隻得順著他的意持續搖擺起來。

實在也是,操琴講究的是風雅,圖的是意境,曆代名琴均是外型古樸、簡練大氣,這把琴高聳地放在兩把琴當中,一眼看去,雖把其他兩把襯得黯然失容,可久看幾眼,頓時卻有點庸脂俗粉的姿勢。

夏雪籬也走疇昔,那琴是用紫檀做成,琴首、琴尾上刻著兩隻翩躚飛舞的鳳凰,中間一朵重瓣牡丹開得奪目,箏碼上也擺佈雕了一色花朵,枝蔓纏綿。顯是取了鸞鳳調和,花開連理之意。

夏雪籬是甚麼人物,瞬息間便能讓都城翻雲覆雨,如此起火,天然不是功德。

夏雪籬隻是把手指往琴上觸了一觸,便點頭道。

“娉娉想氣死她們那還不好辦?”

“夫主,我們走吧~~~~~”

夏雪籬站在馬車旁扶她下來,見她神采凝重,嘲弄道。

“如何了?”

好半天,還不見夏雪籬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梅馥側臉去看,卻恰好與他視野相對。

“娉娉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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