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失火?我不曉得啊,少元哥哥?”
“就是,妹子你如許糟蹋我的好酒,姐今後如何請得起你。”
冰柔啊冰柔,你竟真的如許狠心?為了嫁我,竟是如此把梅馥逼到死路?!
舊仇得報,惡人被懲,梅家的買賣也垂垂上道,梅馥一口仰脖灌下魁姐的新釀,一時候隻感覺暢快淋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給我裝!”
白鶴軒與魁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都按下了她欲抬酒罐的手。
不得不說,這淚眼婆娑的不幸模樣,還是讓貳心尖一顫,但一想到這個荏弱有害的花朵竟是心如毒蠍的惡婦,顧少元強壓下心中的不適,開門見山道:
“如果把我供出去,不止是我,按律法,不說沈府百口,就連顧府也全數問斬……你忍心看著公公、婆婆一起去送命嗎?”
慈濟堂被燒那日,幸運從山神廟中逃脫的一個小乞丐斧正,當夜有一個周身覆黑大氅的女子高價要人去慈濟堂辦事,內容倒是摧辱一名女子;前麵的線索還指出,慈濟堂兩次被燒,從燃燒灰燼來看,卻都是用了火油。這火油是番邦進的奇怪物,因燃燒快速,燃燒完整,平素普通用來地暖助燃,然這東西價高,平素人家都用不起,銷量不大,京中隻要一家鋪子出售。可偏生查閱了那家的帳本,在慈濟堂出事前幾日卻有人分批次采辦。老闆覺得來了大主顧,為了生長成老主顧,便讓人悄悄留意跟著確認是哪一家,這一看,才發明竟是翰林沈學士府,而那買火油之人,雖決計喬裝,但被夏雪籬命人拿著畫像一辨,卻就是沈冰柔的婢女玉桃。
阿馥,如果你也服一服軟那該多好!
他何曾但願如許?!
她雙肩猛顫,無助地躺在地上,彷彿下一秒便會暈疇昔。這個模樣,無端讓顧少元憶起她和林殊同相親受辱後的模樣……
“不說他,我們持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