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皆應了賭注後,老夫人這才領著人朝著府內的冰窖走去。
傅玉珩輕聲解釋道:“皇上向來寵嬖令妃,令妃病了幾日,身子一向冇見好轉,便將動靜壓了下來,怕是故意人用心為之。”
“這便是公主的屍身。”
老夫人低眉回道:“傅夫人有何題目大可直說。”
“既然傅夫人如此篤定,那老身也提早申明,隻此一次,若查不出端倪來,還請讓本府將景陽公主的屍身下葬。”
清陽侯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掃了一眼堂內世人,“都下去吧。”
那株千年人蔘但是老侯爺活著的時候皇上犒賞的,隻需一根鬚子就能將瀕死的人吊上一口氣來,可謂是珍品。
“本朝積年來女子皆是在府內相夫教子,也並無先例,就算是傅夫人身份高貴,瞧傅夫人細胳膊細腿的模樣,恐怕連屍身都翻動不了,這讓本侯爺如何信你?”
“好。”
屠靈汐部下的行動頓了頓,眉頭微皺,“如何回事?”
“女子為何不能驗屍?又為何不能進刑獄司?”
一群人圍著一個女子將她困在了院子裡,眼睜睜的看著內堂的棺材被人抬走,長廊下卻站著一抹熟諳的身影。
“滾蛋!都給本宮滾蛋!景陽底子冇死,是你們這些人胡說八道,她明顯好端端的在睡著,她冇死!”
等人走後,老夫人這才起家,“傅大人,公主之死事關嚴峻,可老身得知刑獄司的仵作前去了渝州還未歸,不知是何人前來驗屍?”
冰窖設在侯府的院牆前麵,在地底下挖了不小的空間,內裡四周都用冰封住了,人出來了後,撥出的白氣繚繞在麵前。
“也不是不肯驗屍下葬,而是景陽公主的母妃令妃得知公主凶信,一時候冇法接管,宣稱公主活著,不準下葬,若不是皇上攔著,這屍身恐怕都得被令妃帶回宮中。”
聽著內裡令妃哭喊的聲音傳入耳中,屠靈汐心頭微顫,一些不屬於她的影象融入腦海中。
“母妃,景陽已經死了,彆鬨了。”清陽侯恐怕轟動了內裡的傅玉珩,抓著令妃的胳膊將人往外拖。
“少爺,冰窖太冷了,我們在內裡等著吧,免得出來了凍壞身子。”
“哦?是嗎?不如我與侯爺打個賭如何?”
屠靈汐上前兩步,輕笑一聲,“侯爺不信我能驗屍,定然不會回絕我的賭注吧?”
“侯爺想要甚麼都能夠。”屠靈汐自傲回道。
“娘,娘冇死!我能夠救她的!”
傅玉珩冰冷的扔下二字,清然也冇了體例,隻能推著輪椅往內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