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
“我,”我氣喘籲籲地望著麵前這名男人,不知當如何自圓其說,冷不丁眼角瞟見孟子寒,一把拉過大牛,指著來人,故作無辜道;“就是他,他把我強行抓出來的。”
“醜如何了,是礙著你了,還是傷著你了?!是啊,您多美啊,到頭來還不是要和我一個醜女爭風妒忌?”我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嘴巴得理不饒人。
“因為我恨你。”女人咬牙切齒吐出五個字,字字有如千斤重。
“冇甚麼事,我可要先走了,本蜜斯冇時候在這裡和你打口水戰!”我蕭灑地轉過身,提步往前走。
我這才細心地打量麵前這個不平常的海棠,不再是綾羅綢緞,一身玄色的夜行衣將風情萬種的身材包得嚴嚴實實,雙眼不似嬌媚動情,森冷鋒利的眼眸,直叫民氣寒。
“說,你潛入我房內有甚麼目標?”半晌後,海棠規複了冷洌的神采,雙眼蒙上一層寒霜,語氣甚是咄咄逼人。
“你給我解釋清楚。”我的頭從他懷裡伸了出來,神采微微好點,迷惑的望著他。
“死丫頭還嘴硬。”海棠一把抓住我的柔萸,力道之重,讓我眉頭皺成一團,一個女人力量如何大?!
“他們?誰?”莫非有人曉得我行跡?我不解道,身子也健忘了抵擋。
“看來不給你點色彩看看不可!”黑暗中,女人背對著月光,在牆上投出一道狹長的影子,好像半夜鬼怪。
身後連續串叫聲此起彼伏,我從速拐進一條冷巷子,背靠著牆,拍了拍撲通撲通起伏的短長的胸膛,好一陣子冇活動,肺活量不可了!才跑兩步,喘得慌!
“你沉著點,我和你無冤無仇,就連我未婚夫跟你阿誰,我都不與你計算,你為甚麼殺我?”我如何這麼不利?!纔剛逃出賊窩,又被妓女挾持!這餬口,的確就是一部江湖係列片。
“顏兒,你如何了?”孟子寒望著我臉上風雲變幻,嚴峻兮兮地問道,雙手不自發的拉緊了我的身子。
“顏兒,顏兒……”跟屁蟲仍然在身後不斷念腸追著。
我深深地望了麵前麵不改色的人一眼,太好笑了,我曾經竟妄圖你的和順隻為我一小我!是我太天真,太純真,被幾句蜜語甘言就等閒拉攏了。男人畢竟改不了花心、好色的賦性!
我朝他玩皮地吐了吐舌,向後退了幾步,選好一個最好位置,賞識著麵前這兩個男人你來我往地比劃著。
“姓楚的,我永久也不想見到你!”說完,我便奪門而出,淚珠不爭氣地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