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高早上的德妃稱呼一名小小充容為娘娘,是多麼的折殺,明顯隻是婉約間的推委之詞,但從明月口中卻說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這讓一貫聰明深得君心的歐陽紅玉有些措手不及。

“蕭童,請充容娘娘進殿安息,上茶”,而後踏上石階,與歐陽紅玉對視,眸中一片清澈,柔聲道:“倘若歐陽充容不介懷的話,就請進大殿內略坐”,而後眸光一冷,又道:“傳聞本宮的婢女獲咎了充容,還請充容娘娘莫要與一名賤婢計算,本宮在此謝過”,說著,回身獨自走進大殿內,毫不睬會身後愣怔的歐陽紅玉。

明月指向賢妃,輕道:“賢妃是皇上最信賴的女人,但她卻想成為皇後”

蕭童奉茶出來,卻見歐陽紅玉已走,有些氣惱的放下茶碗,走嚮明月,道:“蜜斯,這個歐陽紅玉如此放肆,蜜斯為何還如此……”

“如若對於賢妃隻需一個歐陽紅玉就夠了的話,那麼……”明月拈起耳邊的珍珠墜轉了兩下,笑道:“這後宮裡,必定另有妙手隱在暗處……”

“歐陽充容是皇後的親mm,夙來行事放肆,但是據傳她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頗得聖寵,因此……”說著,蕭童的聲音垂垂小了下去,因為‘凝雪宮’朝恩殿的門口,正呈現了一名眾星捧月的華貴女子。

蕭童站在‘凝雪宮’門口四周張望,一臉焦心,那小小的三尺地段差點冇被她的那雙三寸弓足給踏平,當明月那一身綢緞錦袍從‘正和殿’的大門呈現時,她幾近冇有掉下眼淚。

蕭童有些不明白,神情還是寬裕。

正想著,卻聽明月輕聲道:“知好色乃慕少愛,人知常情…蕭童,你說皇上是否是愛好漁色之人?”

中午,明月走出梅花林,在禦花圃中的水井旁站立,素指繞鬢絲,心頭壓抑至極,忽而仰首凝睇天氣,北風乍起,天氣昏沉,捲起無數殘葉飛舞寥落,伴隨梅花香瓣片片飛舞,一陣暗香撲鼻。悄悄感喟,酷寒的氛圍中留下了多少熱氣,回身走向長廊,伸手扶著紅漆石柱,羊脂白玉撞擊得玎玲作響,長裙步上石階,緩緩走進正和殿,踏向‘凝雪宮’方向。

明月輕笑,雙眸清澈卻又渾濁,另歐陽紅玉看不出任何端倪,柔聲卻又冷酷的道:“久聞歐陽充容的芳名,本日才得以相見,暮雪之福”

明月輕笑:“那若比之歐陽紅玉又如何?”

“蜜斯”蕭童迎嚮明月,眸中含淚,素手扶著明月的胳膊,神采甚是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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