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體味女人,但卻從,向來都未曾獲得父皇一絲眷顧的母後與母妃身上看到了所謂女人的愛,那種愛,像是就算窮儘平生,都隻能逗留在那一個男人身上的密意,因為,這裡是深宮,因為,即便這裡有再多的女人,但她們卻隻要一個丈夫……
他輕拍著懷中抽泣的人兒,用曾經的體例哄著她,就像父皇曾經對付那些嬪妃一樣,說著一樣的話,用一樣的行動,而後,在拜彆之前對她說:“如月,朕的如月,不管產生甚麼都要等著朕,信賴朕很快就會洗清木氏的冤塵,接你出這座樊籠……”
出了‘凝雪宮’,他一起直奔冷宮。如月曾經做了他一年的‘寵妃’,對她,他有慚愧,她過於純真,純真得隻要他對她有一絲關愛,即便三年冷宮的消磨還是不能竄改她的癡心,當年,那般寵嬖她,或許另有一點便是因為她類似於‘那人’……
從冷宮出來,已是夜幕來臨,如月已在他的安撫下入眠。
如月緊緊的摟著她,嬌弱的抽泣聲在屋外的北風吼怒時,顯得衰弱非常,她哭紅了雙眸與脂粉未施的麵龐,卻還是癡癡的望著他,輕道:“昊軒,罪妾覺得這平生,都不能在與您相見了……”,她哭著,卻還是用那種即便受了無儘的委曲,隻要能看到他,就會感覺滿足的眼神望著他……
抬步踏進,門吱呀一聲響,他抬眼望著殘破的房間內,一張慘白嬌弱的麵龐,帶著幾聲急喘,閉著眼睛半躺在床上,披垂的長髮混亂無章,本來的紅唇泛著烏紫,看起來當真如暮雪所說的那般,怕是撐不過幾日……
她很愛睡覺,踏入眠房,來到她身邊之時,他隻得出了一個結論,床榻上,她像是受了委曲普通的倦縮著身子,雙手環著膝,清冷吹拂著轉動的幔帳,如浪普通的鼓勵,拂起了她耳邊的一縷長髮,輕柔飛舞……
她的確是一個慧芝蘭心的女子,隻是,為何卻像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