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白叟都猜錯了,太後下了旨意,讓我去昇平署當差!”高心夔搖點頭,如許說道。
“可見這權益是在人不在位啊,伯足,現在如果太後看不上我,又不美意義免了我的尚書之位,完整能夠繞過我這個兵部尚書,乃至是繞過全部兵部,直接讓軍機處命令就是,你說是不是?”
“垂白叟此話何解?”
“前明內閣大學士,雖無宰相之名,卻又宰相之實,可當年張居正赫赫威名,掌控江山十餘年,萬曆天子隻不過讀錯了一個字,就被他喝罵,而成化朝素有泥塑三閣老之稱,同為大學士,為何如此天差地彆?難不成,成化朝的閣老們,就不想大權獨攬,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嗎?”
陳孚恩本來悄悄鬆鬆地坐在位子上,開初冇聽到高心夔的話,過了好久,彷彿聽到了不該該聽到的話語,這才大吃一驚,“昇平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