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握著李崇瑤那溫熱的小手,心中莫名地騰起一團火焰,長笑一聲道:“說得好!來就來吧,還指不定誰給誰墊背呢!”
李崇瑤吃吃一笑道:“姐姐為王爺暖手的情意啊!”
努爾哈赤卻氣喘籲籲道:“不可!此時撤圍,前功儘棄!頓時給我併力攻城!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戚美鳳大急道:“那…那是事急從權!我警告你,歸去今後這件事跟誰也不要提起,不然姐姐必然揍爛你的屁股!”
隻聽“啊”地一聲尖叫,李崇瑤猛地又把被子砸回到了朱由檢的身上,大聲罵道:“你這個地痞,如何睡覺的時候一點衣服也不穿啊!”
“你省省吧!”李崇瑤嘴上冷嘲熱諷,腳下倒是一步不斷,“就你阿誰磨蹭勁,差點把大夥兒全害死!幾乎白費了美鳳姐的情意!”
說著她便拉起朱由檢的手,不由分辯地往外就跑。
朱由檢腦袋“嗡”地一聲,頓時大了三圈。貳心想昨夜那一炮打得極準,後金營中又哭聲震天,努爾哈赤必定是已經報銷了。如何明天另有這麼大精力頭攻城呢?
軍醫先嚐試著謹慎翼翼地將那兩根木片拔出。哪知這木頭斷裂處有很多毛刺,這一拔,那些毛刺都斷在了努爾哈赤體內。這後金的軍醫,醫術還不如明朝的大夫,隻能簡樸地包紮一下,止住流血,待今後再在傷口上敷金創藥。
朱由檢讓李崇瑤這麼一折騰,想睡也睡不著了,隻得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大吼道:“本王就是喜好裸睡,如何了!人家在這睡得好好的,你卻來掀被子,到底誰是地痞!”
李崇瑤見朱由檢這般模樣,氣急廢弛隧道:“我叫你睡!”說著便猛地將他的被子掀到了一邊。
代善忙勸道:“大汗,就算我們不撤兵,也用不著儘力攻城啊!隻要仍向前幾天那樣持續圍困,過不了多久,寧遠守軍必會餓死大半…”
“放心吧美鳳姐,我會為你保守奧妙的!”李崇瑤還是一臉促狹的神采,“但是萬一王爺說了出去,那我就冇有體例啦!”
代善身為努爾哈赤活著的春秋最大的兒子,獲封大貝勒,在八旗中威望頗高。他這麼一說,很多將領都隨聲擁戴。特彆是那些漢軍旗的降將,如李永芳、佟養真等,更是巴不得從速撤退,本身好撿一條狗命。
變生倉促,努爾哈赤就是再悍勇敏捷,也來不及躲閃了。幸虧他剛纔猛地起家,這枚鐵球纔沒有砸中他的腦袋,而是徑直砸在了他身下的那名妃子臉上,當即砸了個萬朵桃花開,直接把努爾哈赤剛纔狼吻過的處所給砸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