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前麵,則是一名臉罩鐵麵具、腰佩長劍的黑衣男人。那麵具天然是冇有任何神采,隻泛著清冷的光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做為武學大師,鄭芝龍僅憑直覺,便曉得劈麵這兩人均是一等一的妙手。特彆是阿誰鐵麪人,更如深淵隱龍,難測深淺。

不過鄭芝龍身為一方霸主,見對方隻要戔戔兩小我,這裡又是本身的地盤,天然不會被唬住。他趕快換了一副笑容,熱忱地號召道:“這是哪陣香風,把國師送到本王這裡來了?真是高朋臨門,蓬蓽生輝啊!快快快,快請進府,本王設下酒宴,好好與國師痛飲一番!”

“但是本王這叫入鄉順俗,在澳門信上帝教,到了日本,本王就信神道,還參拜過八幡大菩薩。”鄭芝龍非常對勁隧道,“不過回到福建,本王就得拜媽祖娘娘。這麼說吧,誰能保佑本王,本王就信誰。現在白蓮聖教貴為國教,本王天然也是信的啦。想必彌勒佛祖也是會保佑本王的,對吧國師?哈哈哈哈...”

鄭芝豹會心,領命而去。鄭芝龍便帶領他的“十八芝”一乾部下,齊至潮王府門驅逐,卻見門外隻要二人二騎,並無任何場麵。為首者,恰是被“弘光爺”朱由崧賜姓朱的“國師”朱子建,隻見他身穿一襲樸實的紅色長衫,手中輕搖摺扇,臉上帶著莫測高深的淡淡笑容。

這個突如其來的稟報,終究打斷了鄭芝龍的深思。他長身而起哈哈大笑道:“國師?真是稀客,來呀,大開中門,本王親身驅逐!”

實在鄭芝龍為人機靈狡猾,還在中堂的暗牆中藏了四名日本一流忍者。他本人也身懷利刃,如有人膽敢行刺,隻是自尋死路罷了。

鄭芝龍一邊在心中猜想朱子建的真正企圖,一邊若無其事地吹著浮在水麵上的茶葉,打著哈哈道:“嘿嘿,冇想到國師神通泛博,連本王的這點小事都刺探得一清二楚。冇錯,本王年青時去澳門,向佛朗機人學習造船和海戰。但佛朗機人都是信上帝教的,底子不信賴本王。為了習得他們的本領,本王隻好受洗入教,還起了個教名,叫尼古拉,哈哈哈哈!”

鄭芝龍固然口中如此說,內心卻在想,還算你識相,如果你想跑到我的故鄉裡來裝神弄鬼,藉此擴大權勢,可彆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鄭芝龍心下嘲笑,暗想你非僧非道,算是哪門子的削髮人。口中卻道:“哦,這是本王忽視了。既如此,請至中堂,本王屏退閒雜人等,隻要我與國師二人喝茶清議,亦為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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