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永貴見盾陣被炮彈轟開一個缺口,構成混亂,立即喝令道:“抓住機會,放箭。”
易永貴一死,他妻兒呆如木雞,幾名義兵看著易永貴的老婆,躍躍欲試,但卻又不敢動。丁可澤見了,嘿嘿一笑,揮手道,“行動快點。”幾名義兵聞語立即大喜,幾人合力便把那女人拖走,丁可澤眯著眼睛,看著那小孩,半響後問道:“叫甚麼?”
“殺啊!光複明宗!殺啊!”
綠營兵的戰役素養還是比較高的,幾名貓著腰躲在城牆邊的清兵見此,立即奔出,將掉在地上的佛郎機抬起,又有幾人趕緊拿起盾牌保護。
城上一波箭雨襲來,幾名義兵立即被射到在地,未幾餘下的盾牌手,卻很快補了上來,又重新圍成了密不通風的烏龜陣,半晌間,死去的義兵,也被從盾陣裡丟了出來,撞城錐持續遲緩前行。
“霹雷”一聲炮響,烏黑的炮口火光噴發,一枚鐵彈吼怒而出,直接“碰”的一下砸在義兵的盾牌上,那前麵的士卒頓時被炮彈的威勢帶的飛起,後背驀地撞在攻城錘上吐血而亡。
丁可澤一起殺到府衙,將知州等一班文武佐官儘數砍殺,然後突入後堂劫奪,卻冇有發明易永貴。
“走,去把那撮鳥揪出來!”丁可澤呼喊一聲,便領著一世人馬,凶神惡煞的往總兵府邸殺去。
城門外等待多時的四千老營兵,立即呼喊著一擁而入。
城下,撞城錐已經靠近城門,城頭火罐拋下,滾木砸下,都冇有結果。
丁可澤點點頭,“此後你就叫丁勇,曉得嗎?”
易永貴想從北城逃脫,可惜義兵破城太早,他來不急構造親信人馬,就被義兵衝散,他倉促茫茫逃回總兵府,籌辦帶著妻兒躲入鄉紳家暫避,但不想恰好丁可澤殺來,將他一家堵個正著。
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悶響,城門內用身材擠住城門的綠營兵,鴉雀無聲,隻是身材跟著撞擊起伏,很多人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去彆的三門調兵的親兵終究跑了過來,易永貴見此立即大喜,可他向親兵身後看去,調來的人手不過百來人,頓時神采一變,“如何才這麼點人。”
一名清兵立即裝上子銃,易永貴一把搶來火把,親手撲滅引線,火花咻咻的往藥室裡竄,四名清兵忙將佛朗機抬起,炮口抬高,直對準了遲緩挪動的龜陣。
“直娘賊!那廝莫非上天了不成!”渾身是血的丁可澤提著戰刀罵道。
清兵聞命,趕緊換掉子銃,易永貴再次燃燒,四名清兵在火星竄入藥室的刹時,將炮抬起,可他們此次還冇來得急對準,一波箭雨便劈麵射來,前麵兩名清兵悶哼一聲,幾支箭矢正中其胸,佛郎機的炮口立即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