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過看到李自成點頭,心中鬆了口氣,而後又說道:“皇上說了,隻要我們能立下功績,皇上不但能夠赦免我們之前做的事情,還能和張獻忠、劉國能他們兩人一樣……”

李過轉頭看向李自成答覆道:“對,皇高低旨,讓定國改成李姓了。”

邊上的李自成也有點獵奇,很想聽聽這侄子到底又有甚麼說法。

說完以後,他腦袋中閃過當尿壺的場景,不由得又“呸”了一聲,悄悄打了下本身的嘴。

想到這裡,一想起劉國能都是參將了,他不由得心中一熱。要曉得李自成從賊之前,還隻是驛站的一名夫子罷了。除了能混口飯吃以外,甚麼都冇有,包含莊嚴。可如果朝廷參將,不說參將,遊擊也行啊,那如果再回米脂,嗬嗬……

“叔,你冇完了是麼?”李過聽得實在有點不歡暢了,對這個比本身還小六歲的叔有點活力了,“能不能聽我講完?”

“為甚麼?”高迎祥對此非常不解,趕緊問道。

“好,你說吧!”李自成一見,揮了動手道,“我洗耳恭聽行不可?”

高迎祥不是米脂人,熟諳張獻忠,卻不熟諳李定國,聽得有點莫名其妙,不由得問道:“如何回事?”

此時的李過,就如同憋了好長時候拉不出來的人,終究能痛快地拉出來的那種快感說道:“因為定國,我們米脂縣的李定國,不對,是張定國,被張獻忠收為義子的那小孩……”

聽到他再次提示,李自成想起了那晚的事情,不由得點點頭。從這點來講,還真是隻要如許解釋,才氣說得通那一早晨稀裡胡塗的大敗!

聽到他這麼發誓,高迎平和李自成相互看了一眼,固然他們臉上都寫滿了不信,不過終歸是冇有第一時候質疑他了。

高迎祥聽得睜大了眼睛,腦中回想起張獻忠和劉國能那兩人,不都是和本身差未幾的出身麼!現在他們都是朝廷將軍,這頓時讓他看到了但願,也不管這話有多離譜,不由得帶著一點欣喜確認道:“真的?”

因而,在高迎祥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李過轉轉頭說道:“我奉告你們一個奧妙,我能直接和皇上說話……”

“舅,彆聽他瞎扯!”李自建立即插話,有點冇好氣地說道,“他明天……”

李過一聽,一拍腦袋,想起本身一開端就是要說這事,被本身給說遠了。如果李自成來講的話,必定不會如許,這一點,本身就比不上他:“是如許的,李定國也和我一樣,有了和皇上直接說話的本領。以是,通過他,張獻忠和劉國能那兩人都和皇上直接聯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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