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豹聽了,細心想了想,俄然記起一事,趕緊說道:“大哥你一說,還真有一事,朝廷在邸報上登載了何喬弘遠人的開海禁奏疏,中丞大報酬此上書反對駁斥過。中丞大人走之時,就曾思疑過,會不會和這事有關?”
鄭芝龍聽得非常猜疑,頓時又問道:“他就不能推讓麼?”
鄭芝龍重新坐了歸去,而後低頭想了一會,總感覺有那邊不對,在想了好長一會時候後,俄然昂首問道:“中丞大人在我走以後,有做過甚麼事情冇有?”
想到這裡,崇禎天子不由得顧慮起鄭芝龍,不曉得他到那裡了?從安南運過來的糧食必須儘快運到東江去才行!隻是很可惜,鄭芝龍身邊還冇有談天群中的人,冇法曉得那邊的環境。
“甚麼?”鄭芝龍一聽,忍不住又一下站了起來,盯著鄭芝豹問道:“何喬弘遠人的開海禁疏?”
對於何喬遠,他當然是曉得的。當初招安他們這些海盜,去官歸鄉的何喬遠也曾出過力,牽過線的。要提及來,鄭芝龍也熟諳阿誰垂白叟的。
誰知崇禎天子剛這麼想著,就見到高應元又私聊過來了:“陛下,此次獵奇特,那些建虜截住漢人後,並冇有當場殛斃,而是把他們往回趕罷了。”
當初鄭芝龍接到的旨意,是日夜不斷,把糧食送往東江的。可鄭芝龍早就算好了路程,特地讓船隊到了福州這裡時,船上補給便差未幾冇了,如許泊岸補給,誰也說不上甚麼。
但接下來有一事必須操心了,這一次固然逃返來隻要一半擺佈,不過也有三四千人,並且還不算不屬於高應元這邊的流亡。彆的顛末這麼一鬨後,今後漢奴流亡的事情必定將連續產生,東江的糧食,必然會很快嚴峻起來。
“早曉得如許,就少分他一份了!華侈了那麼多錢!”鄭芝龍彷彿有些肉疼地抱怨了一番,而後頓時又體貼彆的一事道,“那新任福建巡撫是誰,有甚麼動靜冇有?”
聽到這話,鄭芝豹撓了撓後腦勺,有點不肯定地說道,“彷彿……彷彿說有甚麼破規定,不能在本地擔負封疆大吏的!”
大明的端方,就是縣官,都不能是本地人擔負。這一點,鄭芝龍倒是比鄭芝豹清楚,是以,聽了後將信將疑。
“推了,他上書推讓過,不過朝廷不準,反而下了嚴旨,讓他立即出發。說有很多賊人散落山林,草原,朝鮮但願他用停歇海寇的經曆,快點停歇晉地的賊亂!”鄭芝豹把聽來的動靜都說給他大哥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