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顏再與你相見了啊。”徐滄麵有慚色,半晌後才道,“我隻當此來是為國為民,不想這汪家卻……真是愧對故交哪。”
此時的唐楓已經回到了後宅當中,柳慧曉得他下午飲了酒,以是早籌辦下了醒酒的茶水,在喝了一碗使本身有些醉意的腦筋完整復甦以後,唐楓才帶著歉意地對本身的新婚老婆道:“你我纔剛新婚,就讓你如此勞累,為夫真是有些過意不去啊。”
“甚麼?”聽到唐楓的話後,徐滄便有些動容了,“你說這汪家的人犯下甚麼甚麼大罪?”
想起徐滄分開時有些落寞的背影,唐楓再次深深地歎了口氣:“這個世道是冇有絕對的公理的,即便是在史乘中被傳為公理意味的東林黨也不是甚麼善類。既然如此,我又何妨隻是在這裡將那該抓的人抓了,該殺的人殺了呢?”
次日中午,徐滄再次來到了縣衙,此次他已經在縣裡采買了一些東西作為給唐楓大婚的賀禮。對這個朋友的祝賀,唐楓並冇有推讓,而是很歡暢地收下了。而後徐滄才道出了本身再來的企圖:“逸之,我明天早晨想了一夜,明天又在城中問了幾個百姓,從他們那邊獲得的答案與你所說的一樣。那汪家確是為非作歹,是該有此報,以是我便不勸你了,隻但願你不要將案件擴大了,使朝中那些為國經心的大人們遭到連累。彆的,我明天此來也是告彆的,我冇法壓服你,有愧於趙大人的囑托,此後便隻會留在翰林院中做編修了此平生了。”說著一拱手,起家就走,連唐楓也叫不住他。
柳慧見唐楓聽了本身的話後墮入了深思,也有些嚴峻地看著他,不曉得他會如何看本身。就在她儘是忐忑的時候,唐楓本來有些蹙起的眉頭伸展了開來:“慧兒你說得很對,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現在能做的也不過是在我治下的縣裡給百姓們一個安寧的餬口,至於其他的朝廷大事就不是我所能考慮的了。”看到唐楓已經想通了,柳慧也替他歡暢。
“但是如此一來,逸之你就不怕朝廷中的那些大人們會是以事而……”
看到他不似作偽的模樣,唐楓隻是感覺好笑,徐滄連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情都還冇有搞清楚就不遠千裡地來到了歙縣來和本身說這一番話,這讓他連活力都做不到了。在穩定了一下情感以後,唐楓就對徐滄論述了本身和汪家之間的仇怨以及汪家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