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三個時候,曾經權傾天下的魏忠賢就變成了階下囚。唐楓隻感覺世事之難測莫過於此。此時,離著大明天啟六年的大年三十另有不到兩個時候,新的崇禎的年代就要開啟了……
唐楓一聲感喟後才道:“魏公公,你就不要再躲了,快些出來吧。”
“你都聽到了?他們是東廠的人,我想有的是人能證明這一點,你是無從狡賴的,而能讓他們冒如此大的風險於禁宮當中行刺我的,也就隻要魏公公你一人了。”唐楓嘲笑著看向了已經神采發白的魏忠賢:“現在你另有甚麼話可說的嗎?”
見他竟然一斧子劈了下去,隻驚得唐楓一聲號召:“阿毅,莫要傷了他!”
幸虧這幾人技藝還不慢,在刀到麵前之時已經閃了開去,這纔沒有受傷,但卻已經惹怒了世人。羅大虎等人都是魏忠賢親信之人,隻要他在位纔有好日子過,以是比留在府裡的那些保護要忠心的多。此時既然撕破了臉,他們也就冇有了顧忌,紛繁亮出了兵器,圍在了車前,隻等和軍士們一戰。
“唐楓……”魏忠賢自牙齒縫裡迸出了這個名字,他早就猜到此次的事情又是這個本身的剋星所為,卻冇推測他竟然也在當場。跟著他的一聲叮嚀,車轎的簾子被人捲了起來,暴露了內裡阿誰麵色陰沉的大寺人:“你步步緊逼,莫非真要將咱家逼死嗎?”
看到魏忠賢終究被擒,那些保護們就再也冇有與人比武的信心了,隻是眨眼間,幾人就都被錦衣衛打翻在地,也給捆了起來。羅大虎在這環境下也是心神不寧,在呂岸賣了個馬腳讓他欺近以後,一下給製住了。
“來人,去將魏公公請下車轎吧,他已是待罪之身,可不能再留在那邊了。”唐楓一聲令下,幾名錦衣衛就大步上前想要去將魏忠賢從車裡拉下來。不想跟著一聲大喝,羅大虎手中的鋼刀急砍向了幾人。
在宮裡受了一肚子氣的魏忠賢在聽了顧秉謙的一番話後也起了狐疑,便吃緊坐了車轎趕回了府上,不想纔剛轉到門前,就發明中門大開,門前還站滿了錦衣衛和三大營的軍士,這下他的內心就更是慌亂了。不過這麼多年來放肆慣了的魏忠賢並冇有被這裡的環境給嚇倒,當即就命本身的貼身保護羅大虎上前詰責。他這麼做的啟事除了自高身份,不想與這些兵卒說話外,也有著一重他本身不敢正視的原因,他有些膽怯了。
“魏忠賢不過是一五品的寺人罷了,莫非張總兵還說不得他嗎?”帶著調侃的意味,唐楓終究開口了:“魏忠賢你安知我們冇有聖旨?現在你有罪在身,不思己過反而用話恐嚇我們這些辦差的,倒是何事理?你要想曉得本身犯了甚麼罪,何不出來與我一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