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唐楓的一聲叮嚀,幾名錦衣校尉便捧著幾個托盤走了上來,恰是從那房中搜出來的那件玄色的夜行袍,一隻還留著殘渣的藥碗,以及幾條帶血的布帛。唐楓指著這些東西道:“這些都是自倪府阿誰傷了我數名兄弟的房中搜出來的,這件夜行衣呂千戶等昨夜與他交過手的人都影象猶新,而上麵的洞孔更是被我錦衣衛部屬的火銃給突破的,我們也恰是通過這一點才查出的此人行跡。現在二位檔頭可信賴了嗎?”
“若真能得東廠的兄弟脫手互助,乃是我錦衣衛之幸,本日請兩位大檔頭相見,除了說清楚此次的事情以外,確是有著一件大事想與東廠聯手。”唐楓嗬嗬笑著道:“這個白蓮教實是我大明身上的一處隱患,隻是這幾日來所查出的人中,就有很多是看不出半點馬腳的,像這倪文煥和盧天祥,我們之前不管如何也不會想到這一介富商和朝中高官會是那白蓮教中的人。如此看來,我都城天子腳下說不定另有其他的白蓮教賊人藏匿此中,我請二位前來就是想讓東廠的人幫著我們錦衣衛一同將這些包藏禍心的人都給翻出來。”
這時呂岸一臉陰沉地走了出去,在忍了一會後終究忍不住開口道:“大人,部屬還是想不通你為何要與東廠的人合作?他們與我錦衣衛但是向來水火不容的啊。”
見唐楓成心向本身賣好,楚不二就曉得他必然對本身等人有甚麼要求,便直白隧道:“話固然如此說,但終是我們的人壞了錦衣衛的事情,唐同知有甚麼要我們幫手的,但講無妨,我們也好將功折罪。”
“這個是天然了,稍後我就叫人將我們已經查得的有關白蓮教的線索交與你們。”唐楓見他們承諾了下來,立即笑著說道。
唐楓一笑道:“我隻是操縱他們罷了,倪文煥身為閹黨的骨乾,隻是我們錦衣衛怕是很難將他入罪,但有了東廠的在旁幫著說話結果就大不不異了,以是隻要先將人還給他們。”
楚不二聞言也不置可否,隻是問道:“錦衣衛固然不如我東廠的耳目矯捷,但也有著很多的人手在都城,如何會找不出戔戔一些白蓮教的賊人來呢?”
看出了楚不二的躊躇,唐楓內心也不由有些佩服他的謹慎,便持續道:“如果二位不肯相幫,那我隻能將本日之事照實報於九千歲曉得了,這可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東廠的人從中拆台而至。但若二位肯承諾相幫,我唐楓這裡承諾,必然將功績與東廠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