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權抬高了聲音,“他真的成年了?”
秦東嶽頭也不回地擺了動手,拎著蛋糕盒子走出了酒吧。
秦東嶽隔著自助餐檯的食品架偷偷看另一側的重岩,重岩正低著頭往本身的碟子裡夾奶黃包,夾著夾著還無認識地舔了舔嘴唇。
林權歪在吧檯上看著他笑,“我就說嘛,你那種眼神底子就不對,還騙本身說是照顧弟弟。嘁,自欺欺人。”
秦東嶽的拇指在他下巴上悄悄摩挲,重岩的下巴長得很都雅,明顯那裡都有點兒薄弱的模樣,恰好下巴看上去就是帶了一點兒不顯山不露水的小肉-感。秦東嶽感覺本身一口咬下去,恰好能夠把他的小下巴全部含在嘴裡……
秦東嶽在床邊坐了下來,用手背悄悄蹭蹭他的臉。重岩在睡夢中眉頭老是皺著,像是沉入了甚麼不好的影象裡,睫毛微微顫著,像是一不謹慎就會哭出來。
重岩累得半死,洗了澡趴在床上就不想動了,一覺睡到入夜,晚餐都是叫人送到房間來吃的。吃完飯在房間裡轉悠一圈,總感覺那裡不對,厥後才反應過來是秦東嶽不見了,彷彿從山高低來以後就再冇見過此人,重岩一開端覺得他跟著公司的同事去還燒烤器具,但這會兒晚餐時候都過了,哪怕回郊區去還也夠打個來回的了。
重岩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衝進浴室洗漱,然後眉飛色舞地跳出來,“走吧,走吧,去吃好吃的奶黃包!”
秦東嶽忍不停止癢,捏著他的脖子按在本身胸前,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
秦東嶽深深籲了口氣,忍無可忍,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彆鬼叫了!起床!”
秦東嶽俯身疇昔,在他的嘴角悄悄印上一吻。
秦東嶽歎了口氣。
秦東嶽垂下眼瞼淡淡斜了他一眼,“我看你管的倒是挺寬的。”
顛末端昨夜的失眠以後,他在麵對重岩的時候全部感受都不對了,還是會想要挨著他,想把他困在臂彎裡摟著走,但是與之前那種隨時會摸摸他腦門的感受完整分歧了。這大抵是因為“當他是弟弟”的那句質疑的話給了他一種詭異的心機表示?
重岩睡夢中被打攪,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抬頭躺在了一堆被子上。
秦東嶽意味不明地收回擊,兩根手指不自發地悄悄搓了搓,“不管如何說,你記著就好。這事兒不消你操心。”
林權趴在吧檯上笑得本身都冇勁兒了,哎喲哎喲地直喘氣,“跟著你這麼久了,俄然發明本來你白叟家的天賦是演小品……這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你讓我消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