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放進了臟衣簍裡,臟衣簍在確認冇有新的臟衣服要放進它內裡後,便輕巧地滑去了智慧洗衣機旁,把本身收到的衣物分門彆類地塞進特定的洗濯隔間裡。
“雄主,您……以為我很短嗎?”
他諦視著朋友度量新抱枕呼呼大睡的睡臉,又看了看本身被“無情丟棄”的胳膊。
“雄主,我很……”
雌蟲看不見的觸角和翅膀一起晃了晃,“嗯!”
“不消報歉。”
根基在阿誰“我很”剛出口時,齊斐就曉得了他的朋友是將停止一番以“請您懲罰”作為結束的報歉,他有些無法,咬了咬唇邊的那隻耳朵,“這不是甚麼需求報歉的事情。”
他也並冇有在浴缸裡待太久。
並且約莫是出於任務心,在運輸小隊的三名成員被完整肯定身材已無異狀,隻需好好歇息便能夠病癒之前,齊斐都冇法產生他的任務已完整完成的結束感。他的任務書內既包含了[救濟]一項,在他的救濟工具能被肯定已經完整冇有大礙前,他都冇法視這項任務是已經美滿完成。
固然已經做好今晚是洗不了澡了的籌算,不過這一夜將結束時,齊斐到底還是洗上了熱水澡。
即便放棄了本來洗戰役澡的設法,他的沐浴耗時也不過是比洗戰役澡稍長了一截。
……總言而之,他現在能夠去沐浴了。
……
時候是間隔他分開家的一小時前,那會他靠坐在朋友的中間,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就著這個姿式睡了疇昔。
傳入耳中的聲音彷彿也有些不穩,齊斐以一樣的力道回抱緊了朋友的身材,“我看到了。”
“鳥巢”又遷了址,言把腦袋從齊斐的肩窩裡抬了起來。
“……”
“……”
“……好吧。”
……
他捏了捏言的臉頰,發明孕期養起來的那一點軟肉已經完整又減退下去。
“……!”
收起腦內的自我檢驗,齊斐揉了一把言的腦袋,把被子邊沿又替雌蟲掖好了些,便靜悄悄地下床,走向了浴室。
固然為本身正在發問的事項感到一些寬裕,但這事關他在雄主心中的形象,言必須英勇發問。
“我是指時候,我在時候上讓您感覺很……短嗎?”
“……”
他在心底歎了一口氣,按住朋友停頓在他浴巾邊沿的蟲爪子。
“這句話你兩個小時前問過一遍。”
齊斐在自家朋友不曉得甚麼時候越來越諳練的眼神進犯下敗下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