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和農大一合作,我們也管不到他們了。”
“為甚麼?這不成能,你冇有給老陳打電話?”肖國祥睚眥欲裂的吼怒出聲。
肖國祥此時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因為充血變得通紅。
“不好了老闆,方纔香醋廠那邊打來電話,說和我們公司的合作都打消了。”
究竟上這個疑問不但僅是王市長一個有,此時句容體味遠東飼料廠內幕的人大多都有這個疑問,當初千普飼料廠的慘況他們可都是有所耳聞的,現在飼料廠換人纔多久,設備也冇增加一個,愣是混得風生水起的。這叫彆人如何想?
認識到本身很能夠會一夜回到束縛前,肖國祥瘋了,先是將辦公室裡的東西砸了個稀爛,隨即拿上車鑰匙就要去找顧遠冒死。
“走了,幸虧當時冇有省這個事,不然我們還真冇體例交代。”安泉提及這個事情還一陣的心不足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