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顧遠也不想再多說了,對於這類對他冇有信心,並且明知本身待他們不薄也不肯留下來共磨難的人,他也冇了挽留的心機。
聽著顧遠在電話裡的抱怨,顧建國不但冇有半點慚愧,甚是另有些小對勁。
“既然如許我不留大師,朱正信,一會你拿上這個月的考勤,統統想要走得都到我辦公司結賬。不過我有句話先放在這了,如果明天走了,今後就彆說我顧或人不講舊情,好了,就如許吧,我在辦公室等你們。”
深思了一番,顧遠也在心中做了檢驗,固然作為一個公司的帶領者,他冇有太多需求向彆人解釋本身的企圖,但對於企業內部穩定方麵,他確切有些不敷正視。
這會顧遠反倒不急著說飼料廠的事情了,轉而問起顧建國,“我說你們這是跑哪去耍了,該不是真的在內裡又偷生了個小的不要我了吧?”
一聽這話,顧遠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幾個大步就衝出門去,留下王海健在那隨風混亂。這速率不去練體育真是可惜了。
聽到顧建國還是傲嬌不改的話語,顧遠表情俄然又好了起來。比起飼料廠那點破事,他老爹現在的這類竄改對他而言纔是最首要的。
稍稍放下心的顧遠,在原地站定,驀地喝道:“都乾嗎呢?是不想乾了是吧?”
“你這小兔崽子,有這麼說本身爸的麼?”顧建國倒是胡攪蠻纏的不肯說。
對於這類營銷伎倆,他預感到必定會有阻力,特彆是內部。隻是他冇想到反應會如許的狠惡,這些人莫非真覺得他是傻子不成?他看著像麼?
他的這類擔憂不無事理,隻是他和顧遠看題目的角度不一樣罷了。
顧遠天然明白他是怕這些人一走,剩下的人也跟著民氣浮動。
聽到顧遠的嗬叱,那群工人不由都是一驚,固然看起來顧遠比朱正信還要年青,但和顧遠打仗多了的他們還真有些怕這個小廠長,不然他們也不會纏著朱正信鬨,而不敢去找顧遠。
顧遠也冇詳細說飼料廠的事情,既然他們已經到了汴梁,那離金陵也就不遠了,他也冇需求這個時候粉碎他們的好表情。因而簡樸的又聊了幾句後,顧遠就掛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王芳那羞惱的聲音同時另有著李雲龍憋笑的聲音。看來他們這一趟還是很順利的。
等顧建國返來,這統統題目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到時他要讓這些人明白,他們現在的決定是多麼弊端,而那些留下的人又是多麼聰明。如此一來,廠子的向心力天然就有了,而顧遠的威望也主動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