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會不便利見你們,你們等會兒再來!”
易虎臣淡淡的道:“據我所知,你嫁給壽王以後,壽王就會在你們乙室開個榷場,用鹽、茶、綢緞、烈酒等物換你們的金沙牛馬。這麼大的好處,你父王如何會回絕?就算他回絕,乙室部的長老們也不會承諾。”
舒薇也不是個傻的,真如果不對勁,聞聲他問必定會吭聲的。
可讓她在大爺的寢帳裡沐浴,這也太不成體統了……
劉熊聞聲動靜不對,隔著帳門道:“將軍,您要加熱水嗎?”
當然,這也恰是易虎臣想聽到的。
本來是這事兒!
劉熊下認識握緊腰刀。
做戲做全套,既然打著路大爺沐浴的名義要的熱水,那就不能自已人穿幫。
摸了兩把,桶中人毫無反應。蕭落雁又往前貼了貼,感受捱到兩團飽滿柔嫩的東西,她驚覺不對,本能的往起一跳,成果腳底打滑,咚的一聲磕到浴桶沿子上,差點摔暈了。
劉熊心一沉,這些人如何會跟易先生在一起?
有了他那一聲‘將軍’,蕭落雁也不思疑了,伸手抓住‘路淩’的胳膊,摟到自已肩上。
路大爺想都冇想,張嘴把劉熊喊出去,“你帶她去營背麵那條河裡洗個澡。”
易虎臣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知為甚麼,他總覺的蕭落雁不會老誠懇實的進京。身邊的侍衛都是男人,黑天白夜的盯著她總有不便利的時候,還是有個女人好些。
“讓你洗你就洗,免得歸去少奶奶怪我苛待她的人。”路淩毫不在乎,拎起佩劍往外走,“等會兒水來了,你讓劉熊幫你守著門。”
不得不說,蕭落雁這話另有幾分見地,起碼比乙室部那些長老有遠慮。
總不能希冀人家大女人一邊沐浴一邊跟他談天吧!
她哈腰躡手躡腳的潛到寢帳前麵,用匕首牛皮帳篷上悄悄劃了個小洞。帳內水氣氤氳,她隻瞧見一小我背對著她浸在極新的浴桶中,烏黑的頭髮散在桶側,恰是最無防備的時候。
舒薇感激的要死,從速點頭。等路大爺走遠了,這才謹慎翼翼的把那蓬假鬍子摘下來,等水沐浴。
蕭落雁揪著的心一下落回肚子,蹲進水裡,用力嘩啦了兩下。聽起來彷彿是路大爺正在沐浴,冇聞聲劉熊說話。
而這些人一個個氣哼哼的,活像誰扒了他們祖墳,一副找誰冒死的樣兒。
“奴、奴婢不、不洗了。”舒薇滿臉通紅,恨不得扒條地縫鑽出來。她如何這麼蠢呢,她現在的身份還不能見光,若大爺讓人往她的帳篷送沐浴水,必定要惹人思疑。滿營將士都在河裡沐浴,‘他’這個探子搞甚麼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