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了。

張子安假裝要走的模樣,隨便抱怨著氣候,往中間走了兩步,等肖天宇放鬆防備,俄然一個箭步閃到他的車門中間,往內裡探進身材,說道:“哎,口渴了,借你一瓶水喝……”

唯有一句話能精確地描述張子安此時的表情――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張子安的目光瞟向他的車內。

“誰?”

張子安用力把一個空瓶摔到地上,憤恚地說道:“你誠懇說,你上報的飲用水耗損量,算上這些空瓶冇有?”

“我。”

“我……這不是天太熱嗎,我一個勁兒地流汗,身上實在太黏了,今後一靠,後背都能粘到坐位上,然後我就一邊開車一邊用毛巾蘸了水擦了擦身上,如許還能風涼一些……”肖天宇唯唯諾諾地解釋道。

戈壁裡冇體例洗衣服,大師的內衣都是一次性的,這倒是不假,但如果隻是找內衣,他慌啥?就算他胸大,也不是大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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