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薛微之堪堪回過神來時,他正赤著身子,躺在錦榻之上,身邊的徐*彷彿才穿好衣裳。薛微之非常亢奮,一把扯過徐*,衝動地歎道:“公然是靈丹靈藥!可不就是如卿卿所說,歡愉似神仙麼!不!比神仙可歡愉多了!”
*娘子下了車,薛微之開了門,將她迎了出去。見小娘子一襲水紅挑絲裙兒,上麵裹著緊實的新月白小襖兒,小巧身材完整被包裹了出來,薛微之心神微蕩,摟著她入了臥房,先假模假樣地與她讀讀詩書,又手把手教她寫字筆法,以後便再也裝不下去,一個勁兒地蹭著她。
隻是這醒酒湯的藥效,卻還不如那冰冷又香軟的小手哩。徐子期皺了皺眉,想著本意是藉著醉酒逗弄她一番,未曾想最後心猿意馬的,倒是他。
流珠雖說做的是賣衣裳的買賣,昔日在小處所的宅院裡時,也曾見過女使織布,但這織布機器到底是如何操縱的,她倒是糊裡胡塗,隻大抵懂個究竟。現在在這裡轉了半圈,流珠但感覺別緻,亦對那素未會麵的榮十八娘非常佩服。
徐子期沉沉笑著,不言不語,並不回嘴,長著繭的大手卻死死地按著她那手,又逼得她將手伸入了本身衣衫內,放到了*的胸肌上。阮流珠自打月事斷了以後,這身材的溫度便愈發冰冷,偶然候她乃至感覺本身已經是個活死人,而現在徐子期身子發燙,碰了她這涼嗖嗖的小手兒後,反倒感覺非常舒坦,好似刹時找到了紓解普通。
不過就算無覓,她也不會覓到徐子期身上就是了。流珠隻笑著搖點頭,便將這回事兒拋到了腦後。
那聲音與嬌嗲軟綿一點兒邊都不沾,和阮宜愛真可謂是南轅北轍。流珠一回身,便見一個美麗女子立在身後。那小娘子巴掌大的小臉兒,柳眉杏腮,顴骨微高而下巴稍尖,身形亦是少有的高挑,而最為奇特的,則是她那穿著——她穿的是郎君穿的褲子!
這彆莊雖小,卻五臟俱全,有紡織之地,亦有印染之所,來交常常皆是女工,此中乃至另有禿頂尼姑和身著玄門服飾的女冠。這佛與道,倒是在榮十八娘這彆莊裡相融訂交了。
徐子期聲音微微有些暗啞,帶著些許醉意,又凝聲道:“我替二孃狠狠揍了潘湜一頓,二孃如果故意謝我,不如親身餵我醒酒湯喝。我中了酒,雙手有力,勺子也拿不起來,二孃該要幫我一把纔好。”
聞得徐子期此言,阮流珠眉心一跳,難堪又羞窘,立時把手用力往回抽,口中語氣微冷,咬牙道:“子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