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揉了揉眉心,微有動容,卻不再多說,隻命人將死死盯著他的秦五娘拉到偏室,臨時關起來。他擔憂秦五娘俄然發作,將方纔所見十足說出,幸而秦太清此時倒是誠懇了,一言不發,噤聲不語,由關小郎領著,往偏室走去。

傅辛此時現在,麵上一絲笑意也無。他目光冷厲,聲音卻非常輕緩,低低說道:“阿嬌緣安在此?”

流珠打翻了傅辛的算盤,心中歡暢,一笑,又道:“兒現在啊,能夠說是掉進錢眼兒裡了。這阿芙蓉膏,擺佈姐夫吸不得,姐姐也吸不得,不若給了兒可好?兒把這東西,賣給京中那些富朱紫家的閒散後輩,定能足足地賺上一筆,且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關小郎聽著這話,心中雖悄悄生疑,但是她既然說傅辛叫他,他便不能不去,且稍稍一拜,笑道:“那便勞煩二孃了。”

秦五娘地點之地,門口隻守著個關小郎。阮流珠並不惶恐,隻柔聲笑道:“阿郎,官家喚你疇昔呢。五娘雖觸怒聖顏,可也冇犯甚麼大罪惡,不過是言語間有些不敬罷了,兒先替你看會兒便是。”

流珠不識得她,內心如同擂鼓普通,暗中緩慢想道:此人是誰?穿戴寺人衣裳,可清楚是個女子,莫不是阮宜愛倖存下來的大女兒高儀公主?如果果然如此,那該如何瞞住?

秦太清紅唇微動,正要說話,內裡卻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還伴著女人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愈來愈近。

秦五娘柳眉一挑,輕聲道:“逼迫?你方纔在床上,清楚是欲迎還拒,半推半就,那裡有被逼迫的模樣?”說著,她有些輕視地勾起紅唇,“當了婊/子,還立甚麼牌坊?那貨真價實的純潔節女,如果受了這般摧辱,早就一頭撞死在紅柱子上了,哪有一個似你阮二孃這般,成一次功德不敷,另有二次三番的?依兒看,隻怕你也是樂在此中,欲罷不能,偷情偷得歡暢著呢。”

她反拽住傅辛的袖口,細聲細氣地低聲道:“你何時和她好的?是不是她勾引得你?官家……四哥哥……你如何變成這副模樣了?你方纔說的那一通話……”

阮宜愛一聽,如小雞啄米般,非常不幸地點著小腦袋,孔殷地擁戴道:“二孃說的對。都是這阿芙蓉的錯。奴奴今後再也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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