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真的喝不下去了。
“既然不喝,那我跟秦婉就走了。”陳立放下酒杯,牽起秦婉的手就要分開。
“嘔,哇!”
就連秦婉也有些犯含混了。
周明摸著圓滾的啤酒肚,“是啊,歇一下,待會必定跟你喝。”
“不能喝就彆喝啊!”
馮宴和周明恨不得挖個洞鑽出來。
“喝!”
陳立趁機拉著秦婉,走出了包間。
眼看馮宴和周明喝不下去了,陳立嘴角上揚,舉起酒杯,“兩腿一站,喝了不算,我們都站著喝,剛纔那杯可不算數!”
然後再給兩人滿上,舉起酒杯,“隻要豪情鐵,不怕胃出血,馮總跟秦婉是青梅竹馬,周總跟秦婉是合作火伴,這杯必然要喝!”
“抖甚麼?灑水車嗎?”陳立大聲說道。
“來,喝!”陳立舉起酒杯,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曉得這兩個孫子想把他灌醉,然後把再把秦婉灌醉,他們一走就冇戲了。
馮宴一臉難色:“要不先歇一下,待會再喝吧?”
他們握酒杯的手不斷顫栗。
“喝吧,喝完這杯我也快倒下了。”陳立也醉醺醺的模樣,身材搖搖欲墜,看他們彷彿不想喝,就給他們一點但願。
周明點頭:“是是是!”
馮宴和周明瞪大眼睛。
當場吐了一地。
這貨如何還不倒?!
馮宴和周明頭皮發麻。
旅店門口。
哪知,陳立笑嘻嘻的給兩人又滿上,“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惡,你看桌上另有好多瓶酒呢!”
“來,乾!”馮宴和周明又是三杯喝下去。
“真是最後一杯了?”陳立醉醺醺的問。
馮宴揉著太陽穴,擺擺手,“不可了,真的喝不了了!”
“等等!”
“喝!”三小我再次乾杯。
周明趴在桌上,半死不活,“要不你跟其彆人喝吧!”
馮宴和周明聽到秦婉要走,急了,有一種煮熟的鴨子就要飛走的感受。
兩小我一閉眼,就彷彿坐在摩天輪上麵一樣,暈的不可了,不過陳立哪肯放過他們。
然後看向馮宴,“你也喝啊,不喝留著等大旱年嗎?”
再喝真的要喝吐了!
這到底誰灌誰啊?!
馮宴欲哭無淚,也是咬著牙關,一點一點的往嘴裡灌酒。
陳立皺眉說道:“今後不要跟馮宴出來喝酒了,他甚麼心機你不曉得嗎?”
又來?!
“好臭啊!”
感受那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陳立笑道:“哎,好樣的!”
馮宴和周明再次三杯見底,喝的是急酒,腦袋開端昏昏沉沉,有些喝不下去了,瞥見陳立搖搖擺晃,似倒不倒,他們滿腦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