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統統都太不實在了,一進一出,一百多萬就到手了!
貨運走的比客運慢五天擺佈,乘著這個空當,霍參軍兩人開端在廣州尋覓買家。
事情告終,乘火車北返,霍參軍和小富兩人是一起走,一起添衣,比及走出都城火車站時,又規複了棉襖棉褲的模樣。
“你們出甚麼價?”霍參軍不緊不慢地問道。
“霍老闆不能這麼說,我給的代價也是按著行情給的,實在是冇法再漲了。”
模糊地霍參軍感到些不安,但是又不敢確認。
再出來的時候,行頭都已經換了,人字拖,大褲衩,大背心,已經冇有人能認出來他們是外埠人。
小富猶疑地問道:“霍廠長,我們穿成如許跑停業合適嗎?”
因而乎,廣州站呈現了這麼一個景觀,兩個上身穿二股筋背心,下.身穿厚棉褲,腳踩大棉鞋的人,在人群非常的目光中,以恐懼的姿勢,走出了火車站。
可外褲隻要棉褲,十五六度的氣溫,穿棉褲,怕捂不出痱子嗎。
廣州人都喜好討吉利,對於六和八兩個數字格外鐘情,聽了霍參軍的說法,商貿老闆笑道:“那就按著霍老闆說的,你發我發大師發!”
放在重生前,這可相稱於一個多億!
撤除給大師夥的分紅外,這一單本身賺了近90萬,算上先前的120多萬,手裡有200多萬,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本身都真正地具有了第一桶金!
“甚麼企業,這麼短長?”
回到鋼廠,還是和前次一樣,調集統統人開會分紅,鋼廠又一次顫動,不管是誰看著霍參軍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譚老闆,我是霍參軍,那批貨發賣得還順利嗎?”
就這麼到手了?
霍參軍和小富兩人脫了棉衣,又脫了毛衣,這纔好受了些。
步行回到家眷區,總感覺內心堵得慌,想起好久冇有去看望老母親,左轉到了母親地點的家眷區。
五百噸的鋁錠,按著六千五一噸算,總價是325萬,霍參軍又加了三萬上去,變成了328萬。
第一次見到外埠的報紙,霍參軍細心瀏覽起來,報紙上都是繁體字,每個字都熟諳,讀的速率倒是很慢。
“小富,這個報紙是從哪來的?”訂閱報刊的事由小富賣力。
緩緩放下報紙,拿起電話打給廣州的那家商貿公司。
霍參軍的心呼地一下就蹦到了嗓子眼,三千七的進價,一轉手就是二千多的利潤,冇有批文不消跑乾係,這錢賺得太爽了!
火車站對過就有家打扮市場,霍參軍兩人穿過馬路,直殺進打扮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