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內容和發信人,秦雨微殘留的睡意刹時飛到九霄雲外,一個翻身跳下床,突入客堂,對著陸國風道:“大事不好,小姨返國了!”
陸國風敲下鍵盤,將質料傳歸去。
陸國風皺皺眉頭,接著看下去,發明這是她在外洋的小姨向已不存在的侄女訴說最後的知心話。
“閉嘴!”
“嗯,我曉得。”陸國風點點頭,持續盯著螢幕上的資訊,“你小姨現在飛機落地了,返國第一件事,就是以她一貫的文藝風格往你這個實際上已不再利用的舊手機發一條動靜,表達表情……”
“她此次返國應當是為了措置我的事,哥哥失落,我心臟病發,家裡乾係比來,也最便利聯絡的支屬就是她,之前我們不是去我本來家裡看過嗎?明雅把我的後事辦了,但以後很多手續還得親戚來弄,因而我小姨就得返國一趟……”
總經理黑著臉,漸漸踱出去,目光環顧一圈,最後死死盯著梁甜甜,嘴唇緊抿,神采越來越丟臉。
“我也不曉得,看仆人安排吧。我猜第三件事情應當冇幾天就要下來了,你可做好籌辦。”
秦雨微靠在沙發上,長舒口氣,點頭道:“怪不得梁甜甜的慾望打了扣頭,本來是被白傳授的慾望截胡了。她想白夫人死,白傳授卻想老婆活,酬謝是斬斷跟她的分歧法乾係,因而白夫人活了下來,白傳授也和她斷了。”
“好了,第二件事情完成。”
……
梁甜甜曉得已經冇有反敗為勝的餘地了,絕望地吼怒起來,“你就是在玩我!你不也嫌她黃臉婆,要她死了娶我嗎?那次在旅店你給我過生日,問我許了甚麼願,我說許願你老婆被車撞死,我來嫁你,你還說我有誌氣,厥後她真被撞了,你也不去照顧,整天跟我在內裡玩,你……”
“捨得,想通了,冇甚麼捨不得的,家和萬事興嘛。”
“冇題目。”
白夫人悠然一笑,眼睛裡都是勝利的星光,“梁甜甜,老白向來冇跟你說過吧,當年要不是我父親提攜和我家這邊親戚幫襯,就他那窮得掉渣的鄉村故鄉,如何能夠一起供他出國讀到博士,返來進長寧大學,項目冇斷過?家裡的財務大權這幾十年都是我在把握,統統住房、門麵、車子都在我名下,包含兒子留學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包辦。他離了我,連飯都不會吃,衣服都不會穿。你想讓老白仳離,那但是傷筋動骨,要去他半條命,他能夠跟我仳離娶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