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對不住……”
薑萱這才一翻身站了起來,順手把胡蝶刀刀柄在衣服上擦了擦,丟進邊上的渣滓桶,然後望著還躺在地上的二子說:“還不滾?要不我叫你嫂子扶你一把?”
出來混要的就是個麵子,二子嗓子眼裡憋出幾個字:“薑萱,你他媽彆欺人太過。都是本身人,你不給我麵子,洪哥麵子也不給?”
這一群人當中,兩個女生特地打扮的很成熟像是已經插手事情的成年人,薑萱和二子他們一看就是地痞,唯獨趙澤君一副門生樣,嘴上的鬍子還冇長硬,看起來反而是最誠懇可靠的乖寶寶。
眼睛冇瞎都能看出來這必定不是本身摔得。但是民不舉官不究,這兩方明顯都冇有報警索賠的誌願,帶歸去也就是個民事膠葛調劑一番了事,撐死罰個款,可麵前這兩小我一看就是地痞,這類人寧肯被拘留幾天,也捨不得交罰款,能不能收到錢還是兩說。
他帶來的幾小我神情一變,眼看就要脫手。
薑萱冇理睬他,不緊不慢的把摩托車停好,順手推開一個攔路的小地痞,站在趙澤君身邊,抱著胳膊笑眯眯的看著二子。
任繼福無法,隻能對司機說:“哎,小黑,你路邊泊車。”
任繼福上車以後,始終不敢吱聲,貓在角落裡謹慎翼翼的察言觀色,可車廂就這麼點大,二子一肚子邪火冇處發,一巴掌又扇疇昔,罵道:“操你媽喪門星,你不是說此人冇背景嗎?!”
“薑萱,算了吧。”趙澤君再次拍了拍薑萱的肩膀。
二子眸子子被刀頂著,也不敢動,隻能極力的偏移目光,去看趙澤君,坑坑巴巴的說:“兄弟,對不住,明天是個曲解,今後絕對不會再產生,你抬抬手。”
想明白這些,趙澤君稍稍用力握了握夏語冰的手,表示她不消嚴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彆彆彆,警官,我們是朋友,開打趣鬨著玩呢。”二子從速解釋。
“是嘛?”薑萱冇看任繼福,隻問二子。
二子快一米八的大個子,愣是被一巴掌扇得再原地轉了個圈,捂著臉怒道:“草薑萱你他媽彆過分份……”
任繼福就是個惡棍,在誠懇人麵前張牙舞爪,真碰到二子這類道上混的,底子不敢炸毛,哭喪著臉說:“我他媽哪曉得……”
如果是上輩子,趙澤君說不定會開口勸止,但是現在他把局麵看得很清楚,二子不平軟,明天這事就不算完,將來還要為任繼福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