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芸挪動了一下身材,將雙手移到韋婉的腰上,她的擁抱格外有力,彷彿使儘了滿身的力量,要將韋婉嵌入骨肉當中,韋婉乃至感覺腰部都被箍得模糊作痛。可她不在乎,她高興得整小我都彷彿從二十多層飛了起來,恨不能拿著大喇叭向全天下播送:童思芸是我的!
童思芸的語氣仍然平和,乃至是安靜的,但是兩顆淚從童思芸的眼中落下,滴在韋婉的手背上。眼淚冰冷,在手背上盛開出一朵水色的花,但韋婉感受本身的皮膚都被灼傷了。
“有很長一段時候,我都想不通,內心難受得要命,也不曉得該跟誰去說,我不想跟你聯絡,乃至連家都不肯意回。”童思芸將臉頰和韋婉的臉頰貼在一起,兩人的間隔很近,童思芸身上的味道縈滿韋婉鼻端,她已經不消那種香水了,但是韋婉對她的氣味並不陌生,彷彿上輩子就已經聞過一樣。
“思芸姐已經不戴了嗎?”韋婉也去拿起童思芸的雙手看,手指依如平常潔白纖細,觸摸在她的皮膚上時,卻有種魔力普通,將她周身的火種十足撲滅。但童思芸卻並冇有戴戒指。
“思芸姐,為甚麼你俄然又信賴我了?”韋婉抽出被童思芸緊緊壓著的胳膊,將童思芸的長髮卷在手指間,一縷一縷,彷彿無窮無儘。她的手指探在童思芸的眼角眉梢,的確是童思芸,而非幻境一場。
“婉婉,”她聽到童思芸在耳邊的呢喃,甜美得令萬物失容,就算這類甜美中包裹著毒藥,韋婉也會毫不躊躇地吞下去,“我想帶你去很遠很遠的處所,避開統統人,那邊隻要我們倆,你情願嗎?”
“思芸姐,我很高興……很歡暢。”韋婉喃喃地念著,恐怕童思芸聽不明白,一遍又一遍反覆著。童思芸悄悄托起韋婉的下巴,低下頭當真地吻她。她吻得如此當真且動情,彷彿六合萬物都因為這一吻而黯然失容。
“不說了,思芸姐,不要再說了。”她掩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童思芸便也不說話了,隻是俯下了身材,再度吻上她,任周遭的氛圍在濃情當中逐步升溫。
童思芸的行動格外和順,和順得一如韋婉初見她時的印象,韋婉閉上眼睛時,感受本身是被暖和而潮濕的錦緞所包裹著,幸運和歡愉的感受便一下子十足都衝上了腦門。韋婉收回低低的泣聲,亦是甜美的。
童思芸起家從茶幾下翻出了一個小盒子,韋婉接過來,將盒子翻開。
她的東西還都放在租住的屋子裡,在童思芸家的衛生間洗過澡後,韋婉隻能換上童思芸的衣服。童思芸在家裡翻找了一番,找出點掛麪和青菜,簡樸做了一點飯,兩人在落日照進窗子的餘暉中吃完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