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命了太病院的隨扈太醫來給你診治,都說是表裡傷俱無,查不出病因,又灌不下湯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氣味和脈搏敏捷消弱下去。”

“剛大太太走的時候,我看到三蜜斯一向藏在背麵呢。”

薛雲晗自知理虧,那日固然於她而言不得不為,但到底是以命犯險,夏毓珠和她豪情甚篤,為此擔驚受怕,氣她草率也是道理當中。

俄然,一股力量在她腰上推了一把,她猝不及防地往水麵墜下去!

但是有一隻果斷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那隻手傳來的暖和叫人神馳,她不由自主地靠上去,光芒越來越亮,她終究展開了雙眼。

連這個婆子,都敢給她神采瞧呢,她想。

“皇上駕到!”

想起林恒最後的那句話,薛雲晗由著夏毓珠掐了兩把,才道:“甚麼張嬤嬤的主張?”

她不會泅水,深冬的湖水寒涼砭骨,身上的襖子和披風吸了水後變得沉重非常,但是比這更可駭的是,喊叫了好久也無人回聲,她絕望地沉入暗黑的湖水深處。

光影變幻。

入眼所見的,是一隻潔白苗條的手,被她雙手抱住枕在臉下,這隻手的仆人定然長年執筆,因為拇指和中指有一層薄薄的繭,順動手往上看去,是一張熟諳的不能再熟諳的臉,這張臉慣常掛著溫潤如三月的笑容,此時卻微微皺著眉頭,神采龐大,似故意疼,有恍然,也有迷惑。

等等,林恒阿誰反應,如何和夏毓珠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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