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張瑾萱悚然一驚,奮力掙紮起來,但是身後的人力量遠勝於她,她不但未掙紮開,反而被拖著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被翻轉了身子,這纔看清,劫她的人竟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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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張瑾萱冷哼一聲,彆開了臉,曉很多說無用。
“公主在彩雲觀等著您呢。”芬兒還是低聲。
慶安長公主本日帶在身邊的是她府裡最得寵的宮女芬兒,主子待梁鳳君如何,芬兒比旁人都看得更明白些,她低聲安慰道:“二皇子殿下既然承諾了幫您,想必很快就會有動靜。”
張錦萱還是是一身素白的打扮,一眼便知是身上帶孝,她的身份本來不宜出東宮在內行走,隻是前幾日惜薪司固然按二皇子的叮嚀送了些炭去她屋裡,地龍卻還是冇通好,東宮現在也就太子妃和小皇孫有點麵子,她這個承恩侯府出來的良娣早被人踩到了泥裡,隻得帶些銀錢自個兒親身去惜薪司一趟。
東宮並不是很大,太子妃那邊的宮女張瑾萱根基都是認得的,這一個不過是個連屋裡都進不去的跑腿傳話的,現在竟然也敢這麼和她說話了,張瑾萱在袖子裡捏緊自個兒的手指,麵上垂了眼輕聲問道:“太子妃尋我有甚麼事?”
慶安長公主扶著宮女的手往二皇子唆使的方向行去,她自打先皇歸天就一向將日子過得胡天胡地,特彆男女一事上極其放縱,官方風評也好、宗室勸說也罷,一概都是不睬的,但是聽了侄兒的要她幫的忙,恁是冬月裡也出了一身盜汗。
“倒也冇甚麼事。”回這話的是太子妃,太子身後她清減了很多,這會兒手裡抱著繈褓中的小皇孫,說了這句又輕聲哼唱了兩句彷彿是搖籃曲的小調,明顯正在哄兒子睡覺,而後昂首,許是怕吵醒了兒子,張瑾萱感覺疇前太子活著時,太子妃和她說話尚冇有如許溫和,“我們現在最是輕易惹上是非爭議,良娣今後如果有甚麼事,能夠來找我,我們能夠一起想體例。”
二皇子是個久經人事的,耳朵裡聽得懷裡女人的喘.息粗重起來,感知機會已到,一邊唇齒膠葛不休,一邊將手從女人的臉上垂垂滑到脖子,然後在她猝不及防間將手伸進衣衫裡一掌控住。
二皇子已解開了她的雙手,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供桌之上,張瑾萱仰躺著看到神台上的觀世音寂靜厲穆,腦筋裡一片狼籍,內心卻生出一種源於忌諱的隱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