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沅冇有把沈燕青的微信刪除,也冇有把他的來電記錄刪除,隻是把薛宜的手機調成靜音,等薛宜醒來想答覆就答覆,他臨時不乾與。
顧沅躺了一會兒又轉過來,和薛宜麵劈麵躺著,薛宜閉著眼睛冇有展開,隻是把他往懷裡摟了摟。
他一早上還擔憂薛宜病的重不重,抽暇過來看看他,哪想到薛宜另有精力和顧沅在家裡親熱,除了聲音聽著有些沙啞,一點都看不出來抱病了。
洗了澡兩人從浴室出來就直接鑽進被窩了,被子上麵兩人甚麼都冇穿。這類肌膚相貼的感受非常窩心,能感遭到對方的體暖和胸腔的鼓勵,很溫馨舒暢,完整分歧於做、愛的舒暢,卻更讓貳表情愉悅。
終究的成果是他累癱在床上,胳膊都抬不起來。顧沅連罵薛宜的力量都冇有了,被薛宜抱著去浴室洗濯了一遍。
薛宜也不好留沈燕青,又開門送他,說:“費事沈少來看我,我已經冇事了,沈少不消擔憂。”
薛宜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撐起胳膊,把顧沅的臉掰正,附身親吻他浮腫的眼皮,帶著歉意說:“好了,下次不會了。中午想吃甚麼,我去做。”
顧沅閉著眼睛不想說話,他有點活力,早上才感覺薛宜和順的不像話,可在床上薛宜便可勁地欺負他。他說慢點,薛宜偏要快,他說快點,薛宜偏要漸漸來。一場情、事下來,他感覺的確是一場可駭的科罰,痛並歡愉的感受他算是切身材味了。
“哼!早上還說我想吃甚麼就給我甚麼,我現在就想吃六個菜罷了,你就不樂意了!”顧沅翻身背對著薛宜。
“不曉得。”薛宜也迷惑,他乾係好的幾人,過年期間都回家了,他也想曉得誰會來找他。
他嘴上說薛宜不可,也是氣惱薛宜說他腎虛需求進補。可話都說出口了,他纔不肯意親口承認薛宜床技好。哪怕薛宜在床上用心欺負他,用心不滿足他他也咬緊牙不鬆口。
更何況現在他跟薛宜剖明過,每次兩人親熱,不止是身材上的連絡,更是精力上連絡。投入了豪情的做、愛,纔是真真正正的享用,是真正的合二為一不分相互。
意猶未儘地分開,顧沅推薛宜,“這個時候誰來找你啊?”
沈燕青把手裡提著的生果籃子放在鞋櫃上,看薛宜的神采不錯,也曉得他發熱好了。他盯著薛宜的眼睛,笑著說:“好了就好,我還……”
沈燕青憤怒地分開了,可顧沅那張可愛的臉在麵前閃現,彷彿在警告他――薛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