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統統都還是個謎團。”
“你叫鬆苓,是吧?”薛傲接過紅花油,問道。
“嗯。”柳初妍輕聲應下,將已然見底的碗擺到一旁,捧了水給他喝下,“薛二爺,我待會兒下去尋瓶紅花油來給你,先清淤消腫。今晚,就委曲您住在這逼仄的閣樓裡了。”
“惠王。”
“那支撐信王的人多,還是惠王?”
“此地好得很。”薛傲吃飽喝足,想著柳初妍就睡在樓下,內心跟吃了蜜似的,那裡還會委曲。
“很好。”薛傲悄悄拍了拍掌,“本日的狀況你也瞥見了,很多言行實在是逾矩,且能夠壞了柳女人名聲。但是隻要你不說,便冇人曉得,你曉得我的意義吧?”
恰好有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在大師都在為落空這麼好的一個作者悲傷的時候。紅/袖/添/香網站的作者三月暮雪竟然給她倒汙水,倒完汙水還刪了微博裝白蓮花,持續歪曲清歌大大抄襲,是可忍孰不成忍!
薛傲本不想答覆,隻是若不說的話,柳初妍也不會跟他說其他的話,擰著濃眉:“現在朝中已然開端站隊了,你可傳聞了?”
“鬆苓實在是不敢當。薛二爺是樸重人物,表蜜斯亦行得端走得正,鬆苓定會經心極力服侍她。”
“一定是,隻是背後之人冇想當即殺了我,卻還是想拉攏我的,實在令人費解。”
鬆苓不知他問這個做甚麼,隻是本日這神情如東風溫暖,實在是可貴,便柔聲道:“快八年了,從表蜜斯七歲至武康伯府,奴婢便一向跟著她。”
“鬆苓,薛二爺如何了?”有人在閣樓裡待著,柳初妍不敢脫了外套,便和衣躺在床上,見她下來了,悄悄問道。
算他有知己。柳初妍心中道,微淺笑著點頭:“你去睡罷。”
柳初妍下了閣樓,鬆苓就守在門內,青禾則遣去隔間睡了。她便把碗筷遞給鬆苓,讓她取了紅花油來奉上去。
“讓我讒諂信王出錯,遠遠地送走,再不能威脅皇位。”
薛傲氣不過,罵了書童兩句,書童不甘心,死力辯白。他一時打動,便朝書童所說的方向追隨過來,找阿誰穿戴鵝黃色繡裙的女人,籌辦好好訓上一頓。為人不知檢點便就罷了,還害了信國公。
“如此說來,你們主仆間的豪情很深厚。”
“是趙攀宇做的嗎?”柳初妍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畢竟他的貪汙案已無需置疑。再大的權勢也扛不過板上釘釘的罪名,他早該下獄了,卻因為有人作梗,至今還在外清閒。不過遵循上一世的景象來看,完整扳倒他的日子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