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淑微就坐在柳初妍身邊看著她,見此景象,驚奇地睜大了眼睛:“表姐……”

薛懷瑾與薛懷瑜俱是大吃一驚,薛傲本日是喝了柳初妍的茶,人也變得風騷起來了嗎,若不是他仍舊板著一張臉,她們幾近覺得他要開竅了。

柳初妍則將書簽交到了薛懷瑾手上,這本就是給她們的,哪能拿走,前腳根上了薛傲。

不過,薛太太還是製止了薛懷瑜,恐怕她聲音太響,被柳初妍聽了去。

薛傲看母親又將人給留住了,張嘴欲言,可終究一個字也冇說,沉悶地甩甩袖子便大步拜彆。

含飴弄孫的日子,多麼誇姣啊。她可盼望了好多年了。

薛懷瑾便上前,替她揉了揉肩膀:“娘,初妍姐姐也會做樹葉書簽呢。下中午,她就給我們做了兩個,可標緻了。”

“啊,”柳初妍驚詫失容,目瞪口呆,不自發地今後退了一步。

薛氏姐妹本日但是算計好了必然要留住她們的,也籌辦了明日走時讓她們帶些禮品回武康伯府。可她們這就走了,薛府的東西卻未備下,手忙腳亂地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娘,我已派人去說過了。但是初妍姐姐非要走,二哥也是,硬要送她回。”薛懷瑜打斷了柳初妍的話,朝著薛傲做了個鬼臉,跟薛太太大聲地抱怨著。

薛太太忽而聞聲一聲“噓”卻回過神來了,剛好書簽製成了一枚,走上前取來看了又看:“初妍才學高,繡工好,還會做些小玩意添情味,誰娶了你,絕對是天大的福分。”

薛太太似笑非笑,將薛懷瑜趕到一旁去,看了眼薛懷瑾。

“初妍呐,你也知,我為兩位爺的畢生大事是愁斷了腸。我初見你啊,就覺著如果有你這麼一名媳婦,便是三生修來的福緣了。”薛太太不遺餘力地誇著,意欲撬開她的嘴。

正在兄妹三人對峙不下時,薛太太返來了,進門便大聲笑著握了柳初妍的手,帶至案邊坐下:“初妍呐,你可貴來,就多玩幾日吧。你表姑婆那邊,我會去說的。”

“嗯。”姐妹倆軟軟地應了,叮嚀婢女將成品取來,繡架上的半成品則放著了。

如此,柳初妍可算是進退維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信國公和一個孤女在一起,鶼鰈情深,和順纏綿。對兩邊都好,她也有了慈悲後母的好名聲。然後再給本身兒子尋個合適的貴女娶返來做媳婦,於他宦途無益,更利於信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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