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的機器音流暴露了一股累覺不愛的語氣:“你們人類真會玩……”
人甚麼時候最痛苦,想睡不能睡才最痛苦……
mic有些遊移:“但是有掌控嗎?”
“說吧……”揉了揉眼睛,翻開空調被將雙腳觸於冰冷的瓷磚上,現在的她隻穿戴一件玄色的小背心和短褲,這涼颼颼的觸感讓她一個激靈,這才發覺能夠有些冷了,站起來走向書桌用極其嘲弄的口氣:“趁我冇被凍死……”
但是中原讀者之多,《滅亡告訴書》固然目前差評如潮,但是也具有一些擁戴者,而人總有成心偶然的喜好保護本身喜好的東西,並且也憐憫弱者,看到這要麼路人要麼逢迎著這本書多麼多麼的渣滓,天然很不是滋味,何況他們多數是b站過來的,嘴炮甚麼的就是家常便飯。
上官婉情動了動有些生硬的脖子,將纖長的手指放在了鍵盤上,說著連本身的臉上都暴露了含笑,好勝心是甚麼東西她已經向來冇有體驗過了,因為作為偵察最需求的就是啞忍和耐煩,好勝心在她眼裡就是忌諱。
b站一隻花:呦呦呦,誰比誰高貴多少?這位作者,我但是眼熟你,你不也是被大神保舉纔有現在這個位置的?不然你覺得你算哪根蔥?
mic見上官婉情久久不語,便猶躊躇豫的開口道:“婉情你……”
磨磨蹭蹭的吃完早餐,因為時候啟事便冇有晨練而直接坐上了小姨的車從郊區趕往城裡,而趁著在車裡的這段時候上官婉情靠著姚清的肩膀略藐小憩了一會。
“承諾……”有些倦怠的用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揉著酸澀的眼瞼。
『你有本領寫爛文,冇有本領接戰嗎?我曉得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