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如同平常一樣去了黌舍,不過令人奇特的是這一天放學竟然冇有收到封幸瑤的禮品,上官婉情固然迷惑卻也樂的安閒,第三天第四天也都冇有收到,上官婉情覺得封幸瑤應當是已經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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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叫你叔,冇想到你竟然比我還要小,本來一向差輩分了,你竟然還心安理得的占著這個便宜不放,心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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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曉得現在這隻狗是不能拋棄的了,她總不能說:你把這隻狗扔了在買一隻?先不說這做法會引發思疑,姚清就絕對不會把這隻狗給扔了的,畢竟姚清會念及阿誰老辛巴的情分,她是聽過姚清跟她說過很多次辛巴,可見豪情頗深,愛屋及烏的對哈士奇這個物種也有顧恤。
上官婉情將頭髮撥到耳後,然後開口問道:“小姨你真籌辦養它?”
一封一萬字的報歉信,言辭誠心句句鬆散,很多想挑事的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甚麼能夠鑽的縫隙,最後也冇話說了,而小資們看了以後更是不得了了。
想來封幸瑤挑選買這個就是因為和她本身挺類似的,有種一見仍舊的感受?
不得不說,小資們都分外保護上官婉情,一封檢驗書他們就急眼了,當然,除了這些不斷說心疼她的另有一部分是感慨上官婉情竟然是還在讀書門生,並且開端高中生。
‘誰要你報歉了?你又冇做錯啥?’
姚清甩了甩洗完的手,在毛巾上擦了擦,沉吟了半晌這纔不徐不緩的說道:“算是吧。”
‘滋滋……’
“不消,我就問問,留家挺好的,我也挺喜好植物的,我不在家的時候也能陪陪你。”上官婉情曉得姚清以後之以是那麼說是因為感受出上官婉情彷彿不太喜好這隻狗才竄改了說法逢迎她,可姚清之前都那麼說了她天然也想順著姚清的情意,不過姚清那句‘然後就是養你’讓她有種和這隻哈士奇是一個職位的感受。
“哪兒撿的?”上官婉情俯身拍了一下這隻二哈的尾巴,二哈猛地跳了起來,然後不斷的回身看本身的尾巴,然後追著本身的尾巴轉起了圈,這讓上官婉情想到了一個詞,智障兒童歡樂多。
‘上官和檸檬茶公然是朋友嗎?一個黌舍的?有籌算追上官嗎?感覺她很標緻……(w`)’
“哦。”上官婉情撇了一眼屁顛屁顛想跟著姚清去衛生間卻被門擋在內裡的傻狗,覺得是姚清買的或是在哪兒撿的,畢竟姚清固然看上去冷冷僻清的,但是倒是一個分外暖和的,上官婉情把書包扔在了沙發上,見這隻哈士奇見著本身又撒歡的往本身這兒跑,然後咬著本身的拖鞋,上官婉情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這隻哈士奇哪兒買的呀?”